用秦無病說,直接過去將宋富架到陰涼處,下人又是搬椅子又是遞茶忙作一團。
秦無病揹著手,站在剛才宋富站的地方,喘著粗氣昂首看向一臉驚愕的胡謙道:
“西寧府尹宋富自叛軍起兵之日至消清叛軍,這期間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殫精竭慮!不僅安撫百姓,使城內未現恐慌之像,且有籌糧之功,使幾萬將士能有力氣在戰場上廝殺,能吃飽肚子奔赴邊關!若西寧守城有十分功勞,西寧府尹便佔五分!”
說到這裡,秦無病這才朝胡謙拱了拱手,冷聲道:“在下靜海捕快秦無病,剛剛所說是無病呈給皇上,襄王爺的信中所言!胡總督剛剛進城,便能一眼看到宋大人的錯處,無病佩服之至!”
胡謙倒吸一口氣,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他站的也有點累了。
胡謙熬了一輩子終是在五十五歲的時候做上了封疆大吏,雖說西南省偏遠窮困了一些,還有個淅川惹人厭,但那也強過留在京城與那些人整日打嘴仗,在西南這個地界,至少自己說了算!
今日在自己的地盤被人質問,胡謙哪能不惱怒,他知道捕快秦無病這個人,但僅限是大長公主看上的一名捕快。
這也不怪胡謙,秦無病在江南大顯身手的時候,他在奔赴京城的路上。
好不容易剛到京城,淅川反旗一舉,他還沒有面見皇上,便被皇上轟走了,且要快馬加鞭。
秦無病在西南大展拳腳的時候,他又在趕回來的路上。
雖說胡謙不斷收到西寧的訊息,知道這位被稱為駙馬的年輕人立了大功,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大長公主的脾氣他可是知道的,能看上一名小捕快?
胡謙不信!
胡謙眯了眯眼睛,揹著手冷哼了一聲嘲諷的說:“你給皇上的信?哼哼……”
“是挺氣人的,你一個封疆大吏想跟皇上說點事兒,還得上摺子,有字數限制嗎?我沒有,想怎麼寫便怎麼寫。”
鳳鳴和福爾摩斯同時撓了撓額頭。
“你可知僅憑你今日所言,我便可以置你狂妄之罪!來人,將這個狂妄之徒拿下!”
胡謙想的簡單,他以為自己拿出氣勢,嚇一嚇,眼前這位年輕的捕快即刻便會老實,捕快老實了,宋富自不在話下,之後再做什麼便也容易的多了,至於嚇唬完之後……哄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