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夥計所說無異。”
秦無病呵呵壞笑了兩聲問:“都說了什麼?”
“都說沒發現什麼異常。”
秦無病看向客棧夥計問:“範文進住了幾日了?”
“五日。”
“可是天天出去吃酒?”
“頭兩天倒是沒有,這幾天倒是天天出去喝酒,每天樂呵呵的,得意的很。”
“你們客棧旁邊是不是有酒樓?通常晚上幾點關門?”
一名夥計躬著身子,賠笑道:“秦小七爺真真是神了!旁邊確實有家酒樓叫海悅鮮!”
秦無病冷哼了一聲:“我又不瞎!我問你他家幾點關門?”
夥計又陪笑道:“這要看食客幾時離開,離開的早自然關的早。”
“周圍可還有其他酒樓或者酒肆?”
“有,但是不多,也是這幾年才開起來的小酒肆,還不如臨街叫賣的包子掙錢,沒有海悅鮮有氣派。”
“那就這家了,牛二,劉勤跟我走一趟海悅鮮!張柱,洪田,武大,把房間裡死者的東西帶齊回衙門,小五,嗯……我回衙門的時候,這雙鞋最好還是這般在你手中!”
“喝酒不叫著我們?”小五著急的站起身問。
“誰告訴你是去喝酒?”
……
海悅鮮還未到開門的時間,旁邊客棧發生了命案,住在店內的跑堂和廚子早就開了門,守在門口看熱鬧,幾人眼見著秦無病三人走過來,竟莫名有些緊張。
“無需緊張!”秦無病走到三人跟前,回頭看了一下兩家店的距離,竟是十米不到。
“你們可知隔壁客棧死的是何人?”
一個跑堂打扮的年輕人躬身道:“聽他們講的樣子,昨日還曾在我們海悅鮮用過晚飯,他……”
不知誰在後面踢了跑堂的一腳,跑堂的立刻住嘴了。
秦無病挑了下眉,笑呵呵的說:“有些事可大可小,全在人為!你們若是懂得配合,實話實說,此案自是與你們無關,反之,你們若是遮遮掩掩,怕是有包庇之嫌,那便免不了跟我們回趟衙門,細細審問。”
牛二配合的掏出懷中的繩索放在手中抖了抖。
那跑堂的忙說:“千萬別!不是不說,是怕,怕……”
“有何可怕?別人我不知,我秦小七爺自從做捕快可有辦過一件冤假錯案?可有讓哪人受冤蒙難?”
跑堂的看了眼廚子,這才說道
“要說也是巧,昨晚正是我接待的他,他昨晚與人吃酒的時候,可能是喝的有點多,幾次高聲喧吵……”
“他高聲喊了些什麼,你可還有印象?”
“咳,就是些金榜題名之類的豪言壯語,甚是惹人厭!”
“譬如哪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