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肖治平沒動。
鳳鳴不耐煩的道:“駙馬讓你起你便起,還想提條件不成?!”
肖治平等的便是對方的身份,他怕自己跪錯了人,聽到是駙馬,肖治平心裡翻騰了一下,駙馬領兵,可見朝廷確實無人能用了!
他慢吞吞的站起身。
秦無病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溫和的道:“朝廷能用的人多著呢,我不過是想來撈個功勞,平盧……最是適合!”
肖治平愣了一下,秦無病又道:“平盧城內可還裝得下我這五千騎兵?”
肖治平恍了下神,馬上道:“定能安排妥當!”
“那還等什麼,咱們先入城,你帶我即刻去見見,該見之人!”
……
肖治平的心裡五味雜陳,他時而覺著自己該再等一等,這位駙馬說的話,總是讓他感覺駙馬知道什麼,又像是不知道;可他時而又覺著自己果斷的決定再正確不過,只看五千騎兵各個神氣十足,他便心虛了。
這種左右搖擺的心態在秦無病見到薛守成和白啟亮之後,肖治平才算是徹底踏實了,他再次跪到地上抱拳道:“罪臣罪孽深重,本該一死了之,只是眼下戰局未定,罪臣只想能有戴罪立功的機會,等……”
秦無病沒等肖治平說完,擺了擺手道:
“什麼死不死的,都要好好活著!你去將你的兵點齊,不止你一人要戴罪立功,他們受你連累也需要戴罪立功,爭取一個不差都活下來!”
肖治平有那麼一刻是真心感動的,他沒想到這位駙馬沒有任何架子不說,說出來的話竟是直中心窩,活著,一個不差的都活著!
肖治平下去了,秦無病趕緊跟薛守成和白啟亮說:
“閒話不說,范陽在四日前出兵兩萬直奔西寧,而西河跟平盧一樣沒有出兵,我懷疑西河跟平盧的境況很相似,眼下咱們要兵分兩路,一路帶著我那五千朗誦團去西河試試,若是能如平盧一般勸降成功再好不過,一路要快馬加鞭去追趕范陽叛軍!”
“恐怕馬匹不夠!”白啟亮提醒道。
“我有五千,你們三個衛所能不能湊出五千來?有一萬騎兵即便追不上,能在他們攻打西寧的時候拖住這兩萬人,那也是……極好的!”秦無病實在想不出別的詞,便冒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