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那人既然能因為多些銀子便扔了東家,換做是我也不會用!秦家不差這幾個鋪子的生意,在京城開鋪子也是為了臉面……咱家在京城是做什麼生意的?”
“茶葉,胭脂水粉,原本是想等生意穩當了,再開珠寶玉器,但……一直沒敢開。”
秦無病能明白家裡人是想用茶葉,胭脂水粉這些成本略低的商品試試京城的水,可這一試便用了十年,正是因為沒有找到路經,不敢開利潤大的買賣,秦家這兩間小鋪子才不溫不火的一直開著。
“薛掌櫃這些年可有摸出些門道?”
“回七少爺,多少摸到一些,首先京城內很多官員家卷喜歡自己開鋪子,若是想在京城站穩腳跟,最簡單的便是與這些家卷合股,我打聽過,他們吃大咱們吃小不說,前期投入的銀子也都是咱們掏,他們只等分成,且必須是熟人牽線才成,而找到這個熟人又是極有門道的,不花些銀子可不行,我試過,不瞞七少爺,被誑去不少銀子。”
秦無病點頭:“正常!還有呢?”
“還有便是能讓衙門裡的官老爺看上眼,收了咱們的銀子,願意護著咱們。”
“如何才能讓他們看上眼?”
“比如家中的親戚有在朝為官的……”
“這不是又繞回到前面了嗎?”
“是!”
“也就是說,京城的商鋪,只要稍微大些便離不開官官相護!”
薛掌櫃的嘆了一口氣道:
“七少爺或許不知,朝廷對商戶還是有要求的,分行商和坐商,既是行商便不能再是坐商,咱們秦家偏既是行商也是坐商,只不過運送貨物用了自家的鏢局,其實經不得查,像這般做生意的也不止咱們秦家,但若是與官員家卷合股,勢必要說清楚,老爺說貪心的官員見的實在是太多了,不敢明晃晃的將把柄交出去,這條路只試了試便不敢再走了。”
“咱們秦家在其他地方有那麼多生意,自然認得不少官員,就沒有能在京城幫咱們說上話的?”
薛掌櫃的道:“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爺說無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