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將你帶過去,不可有別人跟著。”
秦無病明白,何生這是怕有別的下人跟著,萬一秦無病問起這位老婦人,只一句不認識,便露餡了。
“你認識何生,他還讓你自投羅網,就不怕你將他招供出來嗎?”
馮文順沒有馬上回答,秦無病提醒道:“今日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何生被抓之時,你的口供再無半點用處。”
馮文順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
“我是怕我說的秦都尉不信,我也是被關起來之後,久無人來審問,我才慢慢想明白的,那日信中說,我只需在你到府之後,當著你的面說些對誠郡王不利的話,你必定會將我帶走,可我沒想到那麼快!信中還說你沒有實證,我又有官位在身,被抓之後送去刑部,只需將平日見到的誠郡王做過什麼,見過哪些人,說一說,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便可,我當時也覺得沒什麼風險,不過是些皮肉之苦罷了,我又沒貪腐,也無處貪腐,比起能調離誠郡王府,皮肉之苦不算什麼,何生說唯一的風險便是我說出在府中見過他。”
“我當時不以為意,以為他是怕被人知道離開先帝陵寢,那可是死罪,便跟他說我不會那麼傻,本來沒什麼事的,說了見過他怕就真的有事了。”
秦無病問:“你就沒想過他為何會出現在郡王府?”
“想過,一開始覺著他不過是換了主子伺候,後來……就是不久之前,我才想到不論他的新主子是誰,我好像都被利用了,而何生必定是極其關鍵的人,所以,秦都尉提到何生時……我知道我出不去了。”
秦無病沒再說什麼,急匆匆的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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