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捱打!”
皇上嘆了一口氣說:“抽兩下撒撒氣便是了,何必非要抽臉?如今破了相,自是免不得要胡攪蠻纏!”
老和尚挺直腰板問:“還能比我更胡攪蠻纏?”
秦無病說:
“只這兩日看,北元內部應是分成兩派,主戰和主和,這位二王子應是主和一派,從他到了京城開始,便想著速戰速決,好叫家裡跟自己持不同意見的人看清楚,他謀劃的都是對的!在他看來咱們怕開戰,他們要什麼咱們便會給什麼,如此一來,在繼承汗位這事上,他便有了底氣。”
“照你這意思,咱們現在是幫著北元主戰那一派呢?”老和尚問。
秦無病笑道:
“咱們只是在幫他們加劇內部矛盾罷了,二王子不會輕易倒向主戰一方,那不僅僅是自己打了自己臉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他要退出繼位的爭奪,老可汗應該是盼著二王子和談成功的,換句話說北元現在的實力也經不起再打一仗,真說能短時間打贏咱們,還要咱們心甘情願的賠償他們,這種事不太可能發生,那麼,他們這個冬天該怎麼過?”
皇上坐直身子,哼了一聲說:“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朕,小姑母抽了二王子的臉,一點事兒沒有。”
秦無病嬉皮笑臉的道:
“有事也是北元使團的事,咱們能有什麼事?玉兒發脾氣是好事,也讓那位二王子知道,我們安國的公主不是他能惦記的,這樣和談的時候倒是省了我的事。”
“他要是用臉上的傷……”
“我只會說活該!”秦無病打斷襄王爺的話:“要麼臉上再添一道,要麼好好的坐下來談,再想出什麼么蛾子,我直接讓他喪失繼承權!北元可汗的兒子多得是,不差他這一個,若是怎麼樣都要開戰,我何必哄著他?這個道理他不明白,我會跟他講明白,現在能幫他的是我們。”
皇上仔細打量著秦無病,像是之前並不認識他一樣。
秦無病笑道:“皇上不必這麼探究的看我,這事跟查桉一樣,想出根由後,便可大膽一些了。”
“那你可要掌握好分寸,萬一你推算錯了,雖說你沒有繼位的煩惱,但婚事還握在皇上手裡呢!”老和尚壞笑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