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擺手,老和尚又起身,唐禮生脫口而出:“是,是!”
“是啥呀?”老和尚貼近唐禮生的臉問。
唐禮生支吾半天,臉都憋紅了,也沒說出一個字。
“無病,告訴他,為何是他殺了胡謙!說明白了,他也就安心跟我進宮了。”
“七叔說的簡單,進宮這麼大的事,怎麼也需要過下內務府,再說,他連自己岳父都敢殺,七叔帶在身邊我可不放心。”
“帶他進宮是為了救他,他能明白,感激我還來不及呢!怎會對我心生怨念。”
“七叔這話我聽不明白。”
“這還不簡單,胡謙是從一品大員,正經是個好靠山,他得了失心瘋才會動手殺自己的岳父,跟揮刀自宮一個意思!他怎會捨得自己下手?”
“我明白了,他背後定是有人指使!”
“對嘍!他以為死了個太監又找到個新靠山,按照人家說的去做便能升官發財,他也不想想大長公主是那麼容易被人害的?一枚棄子,還在這自鳴得意!你以為我來幹什麼的?這些破事能逃過皇上的眼睛?”
唐禮生的臉色已經不是人該有的了,慘白如紙!
秦無病看著他連連搖頭說:
“剛我還覺得七叔在開玩笑,現在想來,讓你咔嚓了之後進宮真真是救你性命,也就七叔能護下你,不然,你活不到京城!”
唐禮生已經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他努力的大口喘著氣,汗水不斷的滴落到地上,腦子卻死活轉不起來,只會一味的問自己:‘我該如何是好?我該如何是好?’
郭正和林之棟早就看愣了,他們誰能想到秦無病與皇上的七爺爺能一起演這麼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