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忙說:“我只是一句客氣話,你應該回答‘都是自己人,應該的。’”
鳳鳴扭頭看了眼秦無病哼了一聲說:“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福爾摩斯!”
秦無病笑了笑還沒開口,鳳鳴已經出了屋。
……
郭義沒用秦無病要求,主動給秦無病講起解宴請時的注意事項,秦無病心裡卻在惦記郭正何時會到。
郭義看出秦無病的心不在焉,靈機一動問道:
“我跟你說過宴請時都是一家子來,女人們在一處,男人們在一處,和咱們年齡相反的自然在一處,少不得吟詩作賦,你可能出口成章?若是不能,今晚趕緊找人寫兩首,以備不時之需。”
“我能出口成髒!雖說我現在只是輕車都尉,但在不遠的將來,我便是大長公主的駙馬,皇家的乘龍快婿,年齡相彷的人中哪個及我身份貴重?在一處玩是不是得聽我的?我說不吟詩作賦,他們誰敢駁我的面子?不聽話者,我讓我媳婦兒收拾他們全家!”
“瞧把你能的!”林淮虛弱的說了一句氣話。
“你看你都把大哥氣說話了!你是真敢想,雖說我急眼了會打一架,但前提是那人必定做了什麼傷天害理,我看不下去的事,你這是什麼意思?準備明日便以駙馬自居,趾高氣昂?體面,你要給各家公子留體面!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
“我為何要讓他們面子過得去?”秦無病壞笑著問。
“為了在京城……你又是這般壞笑,明日不知誰又要倒黴了!”郭義兩手一攤。
秦無病撓了撓額頭道:
“我這人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誰惹我不痛快,我自然要還回去!七叔說的對,駙馬是白當的?不能在不及我的人面前為所欲為當來何用?況且,我又沒打算跟他們往後餘生有多少交集,他們最好知道我的厲害,不然……”
“不然什麼?”鳳鳴進屋笑問:“你明日還能當著他們的面,搬具屍體當場查驗一番?”
秦無病搖頭道:
“我的本事不在查驗屍體上,在這裡!”秦無病指了指腦子:“這裡好用,什麼樣的桉子都能查明……不過你也提醒了我,按照慣例……內什麼,明日的宴請怕是會有命桉發生!”
這可把郭義嚇了一大跳忙問:“誰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