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急了,站起身道:“我現在就去客棧,陪在趙光祖孫身旁,我們三個同吃同睡,有本事連我一同殺了!”
襄王爺忙勸道:“七叔不可自亂陣腳。”
大長公主也道:“七叔去未必有用,還要我們跟著擔心。”
秦無病問:“他們連皇上都不怕,又怎會怕你?”
老和尚一下便蔫了,他跌坐到椅子上都囔道:“這可如何是好?明知道他們會做什麼,難不成就這般看著不成?”
秦無病剛要開口勸,鳳鳴突然入內,急急的道:“趙光及其祖母被皇上接進宮了!”
幾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襄王爺說:“皇上也想到了!”
老和尚激動的道:“三個臭皮匠還頂不上他一個諸葛亮?!”
大長公主不樂意了:“七叔說誰是臭皮匠?”
老和尚呵呵笑了兩聲:“你明白那個意思便可,七叔說話你可不能挑理。”
“七叔說的對,咱們這麼多人,又佔著一個理字,還有權在手,怎會怕了那人!”秦無病搓了搓臉,讓自己精神了一些又道:
“他們明日上殿之前若是無法再做出命桉,便只有用定國公遇害一事將我送入牢中,按理說,定國公貴為國公爺,且有人證在,先將我關起來審問無可厚非,他們定會說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的話來,我與玉兒尚未成親,還算不得皇家的人,眾位大臣齊聲要皇上先將我收押,皇上又能如何?”
襄王爺點頭道:“人證若是那位老夫人,只需在大殿之上哭上兩聲,皇上也無他法。”
“那皇上明日為何還要在殿上親審?直接交給老九不是更為妥當?”老和尚不解的問。
“交給九哥……皇上怕是要煩死!”秦無病解釋道:“只要我一日沒有入獄,他們便會鍥而不捨的找皇上理論,皇上還能都殺了?皇上選在明日殿上親審,便是想著……我能應對,一勞永逸!”
“我咋覺得皇上高看了你?”老和尚問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七叔別急,我這不是沒得空想嘛,現在想完全來得及,定國公是中毒而亡對吧?這種死法是一種雙刃劍,能指向我,也能指向客棧之中其他人,前面有胡謙之死,咱們可以斷定那人身邊有懂毒物的人在,想故技重施倒是簡便……”
秦無病說著突然頓住了,隨即興奮的看向襄王爺道:
“胡謙之死貌似是誠郡王所為,實則是那人在背後操控,德宇在其中必定沒少出力,這一點在發現德宇死的時候,我有過推斷,如今再看,定國公用過的毒必定精挑細選,為我量身定製的,與胡謙之死極其類似,如此一來,更是能證實那人已將誠郡王掌控在手,也就是說,誠郡王是被那人挑唆的想要除去玉兒和我,那麼問題來了,那人為何要除去玉兒?”
“我咋越聽越蒙?不是正說著你明日如何應對嗎?怎地又說到胡謙之死,說到誠郡王身上了?”老和尚很是著急的問。
襄王爺皺了皺眉看向大長公主,大長公主問:“會不會我曾不小心發現過什麼,只是我自己還沒有覺察到,一旦有個提醒,或許我馬上便能想起來?”
秦無病點頭道:“九哥常年不在京城,七叔更是,只有你一直都在,且這些年你沒少得罪京中權貴,或許早就成了那人的絆腳石。”
襄王爺輕咳一聲道:“眼下重要的是你明日如何脫身,這些細節玉兒可好好想想,回頭咱們再細細商討。”
秦無病說:
“脫身簡單,他們不過是抓住定國公今日進城直接到我家中小坐說事,他們會胡說八道,咱們為何不能胡編?明日七叔也去,便說是你讓定國公來的,那些大臣還能當眾說七叔所言不實?七叔也識得趙光,一路上趙光也沒少給七叔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