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京城便都是大長公主護夫的閒話了。”林之棟笑呵呵的說。
秦無病嘿嘿傻笑了兩聲。
“美啥,先把案子查明白,要我說現在便去將唐禮生抓了,我三弟的推斷從未錯過,抓來後嚴刑拷問,只要他招供了不就齊活了?”
“誰說我的推斷從未錯過?”
秦無病的好心情被林淮一句話給說沒了。
“既然是推斷,便不是最終結果,咱們從平盧去西寧的時候,我還推斷西寧守城官兵人少呢,結果如何?若不是秦老將軍忌憚大長公主,咱們現在爛的跟胡謙差不多!再說了,唐禮生是誰?無憑無據,單憑我一個推斷,便將御史抓進大牢,天老大你老二唄?”
林淮被秦無病訓得有點下不來臺,急吼吼的問:“那你說眼下咋辦?”
“既然是我說下一步做什麼,你急什麼?就不能穩重些?急就有辦法了?”
林淮撓了撓頭,嘟囔道:“我急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改!”秦無病吼了一聲。
林淮趕緊答‘哦’然後乖乖坐好。
秦無病平復了一下情緒,看向郭正和林之棟說:
“二位大人,我給襄王爺去信儘可寫明我的推斷,可二位大人給皇上的摺子卻不能這麼寫,皇上更想看到真憑實據,打個比方,剛才屍檢的時候,明知臭味難當,可我還是叫二位大人上前驗看,就是想多個人證,胡謙生前,腿有過嚴重的磕碰,根本無法正常行走,隨從中人卻無人提及,這是我推斷隨從已被收買的原因之一,可,其他事目前還都只是推斷,皇上看到這些當作何想?”
“皇上會如何想,不是我們做臣子可以揣摩的,我們只需將所有情況詳盡的寫在摺子上便是。”郭正嚴肅的道。
秦無病踏實了。
“那便這樣,咱們一邊等著皇上的旨意,看看胡謙的靈柩能不能讓胡家人接回京城,一邊繼續查證。”秦無病說著突然壞笑了起來。
“你又想起啥壞主意了?”林淮忙問。
“怎麼能是壞主意?唐禮生不是一直想接靈柩回京城嗎?你猜,咱們要是讓他們接靈柩走,他舍不捨得離開立山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