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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病忙說:
“我有個主意,大人聽聽是否可行?今晚就先這樣,反正我也跑不了,大人回去可仔細思量,也可找人去外面查驗我說的是否屬實,大人也好做出決策,此時非彼時,還是要慎重些!”
蔡友坤怒目瞪著秦無病,滿腔的怒火不知道因何而起更不知可以向何處發,只見他咬著後槽牙說道:“即便今日不能將你如何,待他日……你也一樣逃不出我手掌心!”
秦無病嘆了口氣,說:“大人啊,說句不該說的,誰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這句話大人一定要細品!你現在說將來,講他日有何用?你怎知他日……你不是階下囚?”
“你不用操心他日我會不會是階下囚,今日我倒是能讓你成為階下囚!來人!”蔡友坤爆喝一聲,兩名長隨應了一聲是,從外面衝了進來。
秦無病早就將雙手合攏一處,見有人進來更是快步迎了過去,口中還嘟囔:“快快快,等的我都心焦了!”
“慢著!”蔡友坤眼睛都有些泛紅了,他上前幾步瞪著轉頭看著他的秦無病問:“你這是何意?”
秦無病身子都沒轉,雙手仍舊舉著,只轉著頭無奈道:“大人行事應該利落些!”
“帶走!”蔡友坤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
“這就對嘍!要不然如何做到榮辱與共?”秦無病看著兩名長隨拿出繩索,笑嘻嘻的嘟囔著。
“慢著!”蔡友坤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你,你此話何意?”
秦無病轉頭道:“字面上的意思呀!我剛才說要大人與我生死與共,忘了榮辱與共了,這怪我!走吧,綁也綁了,別耽擱了。”
秦無病說著自己就往門口走。
“給他鬆綁,讓他在耳房將就一宿,明日再做定奪!”
這句話是蔡友坤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可見他此時是何種心情。
秦無病懸了一天的心終是放下了,卻裝作未能如願,垂頭喪氣的跟著下人去了耳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