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認真的說。
“連你也敢欺我?”誠郡王雙目都要噴出火來。
“我這是在幫你!你回京後會如何,還不全看我三弟肯不肯放手?這裡也沒外人,沒必要藏著掖著。”林淮放下誠郡王的胳膊,去沒有鬆手:
“你這時候圖一時之快有何用?更何況,你想出這口氣怕是不能,你雖長我幾歲,也算是看著我長起來的,我脾氣有些混,你是知道的,他喊我一聲大哥,我便會站在他前面,你想動他,那得先把我打死。”
誠郡王面色極是難看,他甩掉林淮的手,陰惻惻的道:“回京後如何那是後話,只要我眼下還是誠郡王,他就得給我跪!”
“當我是死的?”老和尚揚聲道。
誠郡王臉上的肉抽動了幾下,他轉身躬身道:“七爺爺當初離京時,孫兒尚未出生,知道七爺爺要回京,孫兒十分歡喜,想著等七爺爺回京後,定要好好在七爺爺身前盡孝,可七爺爺為何……”
老和尚冷哼一聲道:
“我回京,真正歡喜的是皇上,你歡喜個屁!自從你弟弟繼位,還有能讓你歡喜的事嗎?在我身前盡孝?是咒我無兒無女?我回京便成親,生一窩給你瞧瞧!”
誠郡王的臉有些扭曲了,德才忙上躬身道:“時辰不早了,想來王將軍那邊也已安排妥當,奴才知道誠郡王不捨老祖宗,不日老祖宗也會到京,到時自然多得是時間,誠郡王……”
若說這屋裡誠郡王最怕誰?當屬德才!
他在外的一舉一動,說過的每一句話,德才回京後都要向皇上稟報,說多說少全看德才,所以一路上誠郡王從不敢把德才當做奴才。
德才的話是給誠郡王一個臺階,誠郡王不得不下,他忍氣朝老和尚行禮告別,老和尚假模假樣的端起茶杯。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誠郡王已經走向門口了,秦無病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誠郡王憤怒的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