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重重點頭說:“玉兒跟你七嬸很聊得來,我看你七嬸也不是個扭捏的性子,我喜歡!”
“喜歡便寵著些,趕緊把我兄弟生出來,這是正是!成親日子定了嗎?”
說到這個,老和尚又開始憤憤不平:“也不知道欽天監咋想的,選個日子這麼費勁!我明兒就去告訴他們,我不怕被克,克別人不關我事,就下月初六!”
秦無病又開始暢想父親到了,他與大長公主的親事是不是也能儘快定下來了。
二人聊著親事,不知不覺便到了家門口,二人下了車,老和尚還在說:“你跟玉兒好好說說,讓她開口比你有用的多……”
老和尚說著看到秦無病表情不對,他順著秦無病的目光望去,定國公竟然跟了來。
……
秦無病自然明白定國公的用意,他想盡快將兩家的恩怨消除,再進宮說服皇上別與趙光計較,然後接走祖孫二人,這趟進京便算是沒白來,可秦無病不明白,定國公為何這般著急,明日再來也行的事,非要今日,顯得這般沒規矩,這是為何?
為何?自然是因為秦無病大大出乎了定國公的預料,定國公可不知道秦無病並未將趙光放在眼中,他只想著這般行徑更顯得他的誠意,早把規矩放在了腦後。
秦守望也是沒辦法,他眼下還無法適應突然改變的身份,從商這麼多年,對衙門裡的小吏他都不曾冷臉,更何況是一位國公爺,國公爺要到家中拜訪,那也是他臉上有光。
可,老和尚不這麼想,他早把秦無病的家當做自己家,眼見定國公跟來自然不快,好在秦無病及時攔住,不然老和尚不知又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
下人們忙著往院子裡搬執行李,秦無病客氣的引著定國公去了書房,老和尚跟著,秦守望和秦玉成也跟著。
秦玉成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
到了書房,秦無病坐在最下首,老和尚不樂意,起身拉著秦無病非讓秦無病坐在身旁,定國公忙起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秦無病乾脆站著,誠懇的對定國公道:
“定國公一路勞頓,按理說這時候應儘快去客棧與家人相見,可定國公卻先到秦家,可見定國公誤會頗深,我便直說了吧,趙光確實做了一些有損定國公府顏面的事,我也確實看他不順眼,但定國公放心,在我眼中,趙光還是個孩子!我怎會與他計較?今日定國公來與不來,我與定國公見沒見過,過去的事在我這裡都已翻篇,我不會再提,更不會與定國公府為敵。”
定國公沒想到秦無病這般開誠佈公,反倒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秦守望,雖說前日才與秦守望‘偶遇’,但二人也算談得來,秦守望十分知禮,定國公也沒隱藏,將秦無病與趙光的恩怨大致說了說,秦守望應承會說服秦無病不再深究。
秦守望還沒開口,老和尚先說道:
“你若是為了這事,我跟你打包票,無病從頭到尾便沒有將趙光放在眼中,又怎會真的與他計較?更不會在西寧的時候救下趙光,你想啊,到京城再找人收拾趙光,遠不如在西寧的時候不救,那時候可是在守城,真說不救,你也說不出來什麼。”
秦無病聽的直撓腦門,好好的解釋到了老和尚嘴裡就變味了,他正琢磨著如何圓上一圓,定國公開口道:
“如此說來,倒是我小題大做了,唉,家中嫡子只此一人,難免嬌慣了些,倒是給秦都尉添了不少麻煩,這兩日秦都尉若是有時間,我尋一處京城有名些的酒樓……”
“國公爺言重了,不至於!如今我忙著與大長公主的婚事,無暇顧及其他,再說,睿親王的話國公爺總該信吧?我並非未將趙光放在眼中,而是趙光……涉世未深,天真無邪,心地純良,他未行傷天害理之事,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