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這樣的人要美酒,美人,美食才能開心,而他們只要一樣怕是就美上天了,這說明什麼?他們比我們容易快活,只不過讓你們給整的難快活!可你們也不快活,誒,國師成家了嗎?我看國師姿容秀美,有心給說個媒,國師俸祿不低吧?有自己的……你們不在宅子裡生活,國師住哪?可有下人伺候?需要每日放牧否?”
蕭天成的面色,慢慢的,慢慢的,沉了下來,等永誠侯說完,他敷衍了一句:“蕭某已過而立之年,自當已成家……”
“那你大老遠的跑我們京城來,家裡誰管?那些牛啊,羊啊的,誰放?有孩子了嗎?男孩女孩?多大了?成家了嗎?”
永誠侯問的越認真,蕭天成的面色越難看。
老和尚咧著嘴笑,毫不收斂。
秦無病控制的還好,聽得極是認真。
蕭天成垂下頭,再抬起來的時候又是一副溫和的臉。
“永誠侯如此關心蕭某,蕭某感激不盡,只是,在蕭某看來,身在其位理應多多關心一下朝局,關心……”
“國師此言差矣,要看身處何處,咱們現在是在無病家中,自然把你當成客人,嘮嘮家常,若此時在戰場上,我拼了老命也要弄死你!不一樣的,對不對?在人家家中談朝局,你想勸無病謀反?那睿親王肯定會在你離京前將你剁成肉泥!當然,你不可能這麼幹,剛才咱們說到哪了?”
蕭天成剛剛恢復的溫和撐不住了,他看向秦無病說:“時辰也不早了,秦都尉是否該啟程去鴻臚寺了?”
“你現在想去了?”老和尚瞪著眼問。
秦無病搶在老和尚說下一句之前,起身說:“國師先請,我隨後便到。”
永誠侯不樂意的說:“我這還沒聊夠呢,怎地就要走?多聊一會兒不行嗎?”
秦無病詢問的看向蕭天成,蕭天成起身朝三人行禮後,匆匆離開。
老和尚不解氣的抱怨道:
“你為何不讓我說完,我要讓他知道,這是在安國,他說了不算!你說了好幾回去鴻臚寺了,他都不動,怎地他說……”
“七叔跟他叫什麼勁?我不管他想用什麼方法達到什麼目的,咱們自身強才是硬道理!再說,你那後半句說了沒用,咱們做到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