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在家中,家中嫡出庶出的兒子一個不如一個,他的那位夫人又是個護短的,正經沒少給我添麻煩。”
“哦?這種家世也敢玩仗勢欺人?”
林淮忙道:“這是在西寧,又不是在京城,若是在京城內,他這樣的給我提鞋我都不要。”
小福尷尬的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姜府的下人,對秦無病附耳道:“這畢竟在人家家,人家家的下人還在呢。”
“實話實說怕什麼?他們敢做便不要怕人說。”秦無病無所謂的道。
宋富點頭道:“就是這個理兒!他們家的幾位公子倒不是隨意欺負人,只是……誰家要是有姿色好點的女兒被他們看上了,便是個麻煩。”
“哦?是個好色的。”
“姜威庶出的長子比剛才那位嫡出的年長兩歲,這兄弟倆誰也別說誰,那位庶出的長子去年成親,如今妾室已有四人,剛剛那位嫡出的還沒成親,但妾室也有三人。”
“這,誰還敢嫁?”秦無病不解的問。
“他們不怕,門當戶對的不願意嫁,有的是人家願意嫁,那位夫人曾親口跟我說過,‘我們家靠的不是聯姻,靠的是軍功!’”
“姜威的兒子們都從軍了?”
“那倒沒有,好像是庶長子想從軍來著,但膽子太小,嫡子聽說想從文,只是童試都沒過。”
秦無病和宋富正聊著,那位老僕又來了。
“秦老將軍讓兩位大人過去敘話。”老僕恭敬的說。
“他是快死了動不了了?想要見我便過來,我沒工夫!”秦無病不耐煩的道。
老僕又不會了,在西寧城中,連府尹都要給秦老將軍面子,這位哪來的膽子?
見老僕發愣,秦無病補充道:“你便照我說的原話說給那個老傢伙聽便可。”
照原話說?老僕不想活了?
秦無病見老僕還沒動,十分善解人意的對鳳鳴道:“你陪他走一遭,將我的原話帶到,順便說一句,姜威死的蹊蹺,真說查明死因,別說功勞,他們怕是都要跟著受牽連。”
鳳鳴徑直走到門口,朝老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
秦無病還沒來得及多喝一口茶,秦老將軍便怒氣衝衝的來了,那位老僕也跟著,他想看看剛才口出狂言的年輕人是如何求饒的。
老僕滿心期待,甚至忘了應該垂手而立的規矩,就這麼抬頭看向秦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