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來就是去見王副鎮長說李副校長落水的事,還有看鎮上對建校舍的事情有什麼具體新的方案沒有。”
“你見到王副鎮長後,他都說了些什麼?”
馮問的這個問題涵義很廣,劉福祿心說總不能將自己和王茂強說昨晚打牌輸錢贏錢的事情都講出來,就選擇了有關聯的說:“我能看出來王副鎮長心情很不好,我們當時在大院裡碰上了,就在樹蔭下說話沒進辦公室,王副鎮長說了幾句告黑狀之類的話,我沒聽明白,但是也沒問,後來,我問到中心小學的事情,王副鎮長說管他什麼學校,他能不能繼續幹下去還是問題,我就問怎麼了,他說如今的農民能耐的很,都告到市委市政府去了,然後還罵了幾句,可是我再問,他卻再不說了。”
看來,高巋然是做了什麼讓王茂強惱火的事情了,那高巋然究竟做了什麼能讓王茂強說他這個副鎮長都幹不下去了呢?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麼聯絡?馮心裡想著,問劉福祿:“劉校長,你說高巋然的手機號是王副鎮長給你的?”
“對呀,王副鎮長拿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給我,讓我給高巋然打電話,就說來鎮上說李副校長的事情,還說讓他把孩子帶上。”
“為什麼一定要強調讓高巋然帶上孩子?”
“我不知道啊,我心裡想這不當時還沒放學呢,難道,王副鎮長是安排要他們三口人一起去縣醫院看望李副校長?”
“然後呢?在你給高巋然打了電話之後,王副鎮長都說了什麼?”
“這期間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不停的在抽菸,也不和我說話,我知道他心煩,也沉默著。”
王茂強是主管教育的副鎮長,劉福祿是學校校長,他敬畏王茂強,這能說的過去。
“那他們見面之後,詳細說了什麼?”
“沒有,高巋然一家到了鎮上,王副鎮長問我這就是高巋然,我說了是,他就站起來衝著三口人罵開了,我不明就裡,攔都攔不住,然後局面就發展的有些不受控制……”
劉福祿絮絮叨叨的說著下面起衝突的經過,大致和馮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但是馮沒有打斷劉福祿的傾訴和自我辯解,聽著電話心裡想著,王茂強究竟怎麼了?高巋然又做了什麼威脅王茂強的事情?看情況王茂強和高巋然一家確實是不熟悉的,為什麼王茂強一定強調讓高巋然將他的兒子也帶到鎮上去?
“這件事和市委市政府又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半間房鎮上的幾位領導分別的給馮打了電話,馮以在裘書記這裡開會為由全簡單的一句話給推掉了事情過去了,危機消散,隱患滅於無形,這些人就紛紛出場了,剛剛在需要的時候,他們都去哪了呢?
看來,自己在半間房的威信亟待加強。
馮沒打算找王茂強了解情況,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找王茂強,恐怕王茂強也沒什麼真實的話給自己講,否則他不會以這種方式去對待高巋然一家。
既然這樣,那就自己去了解,去抽絲剝繭,去尋找真相。
裘樟清已經吃好了,馮剛剛只吃了半截,他打完電話進去,裘樟清坐在沙發上在看著窗外的景色,馮隨著裘樟清的視線看過去,能瞧見綠色的樹枝上棲息著兩隻鴿子在嘰嘰咕咕的相互依偎,馮坐下,繼續吃飯,裘樟清看了一會外面,回頭說:“涼了吧?再熱熱?”
“不用了,謝謝裘書記,鎮上的事情已經基本解決了,我回去查清楚了,再給書記你詳細的彙報。”
裘樟清瞧著馮的眼神一瞬間有些奇異,馮不知道裘樟清在想什麼,這目光裡的那種奇異又是什麼,但是也不好和她繼續的對視,就低下了頭繼續吃飯,裘樟清看了馮有十來秒鐘,勐然的說:“我剛剛說,李博谷去年有病,李玉覺得自己的父親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