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人答應,這人掀開竹門簾進來,馮喆卻沒反應。
來的人是李雪琴,她這會肚子已經很圓了,因為覺得自己和馮喆很熟,進門來看到馮喆和衣而臥,睡得正香,於是將手裡拎著的東西往桌上一放,再一看馮喆,李雪琴怔了一下,臉瞬間竟然紅了。
本來這會天就熱,李雪琴懷了孕,行動之間容易出汗,馮喆這會睡著了,躺在那裡,可是褲子上卻隆起了一大塊,李雪琴自然知道馮喆是勃qi了。
馮喆是單身,長的精神,一表人才,李雪琴之前和趙曼開玩笑說自己已經結婚了,不然就會和馮喆好的話,這會看馮喆身體的反應,心裡就有些毛毛的,反正他也不知道,李雪琴就鼓起勇氣,將羞燥放在一邊,眼睛在馮喆身上不住的掃描。
難道真是像趙曼說的,懷了孕那方面的需求反而大了?還是自己憋的很了?
自從懷孕之後,趙曼和李金昊之間幾乎沒有做過兩口子之間的事情,再說李金昊本來就不沾屋裡的土,成天在外不回來,李雪琴也幾乎就住在了孃家,這會看到馮喆這樣子,越想李雪琴全身都有些酥酥的,腿上幾乎有些痙攣,心裡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真是色迷心竅了,就往屋外走。
可是李雪琴要離開,馮喆卻醒了,他一看李雪琴的背身就叫了一聲雪琴姐,然後坐了起來。
李雪琴回頭,馮喆就看到她一臉的汗,李雪琴眼神在馮喆的褲子上瞟了一下,嘴裡說:“不知道你睡著了,我要走,你卻醒來了。”
“真熱的天,雪琴姐這是幹嘛?”
馮喆問的是桌上放的禮品,李雪琴就笑:“怎麼,我不能給馮站長送禮了?”
馮喆就掏了鑰匙用挖耳朵勺透耳朵。
李雪琴自然知道男人一透耳朵,注意力分散,下面血液消退,就會變軟,就將眼睛投向了別處,說:“屋裡收拾的還乾淨啊,哪個心俊手巧的女子給你拾掇的?”
馮喆笑笑沒吭聲,李雪琴說:“真是,姐給你介紹一女朋友吧?”
馮喆站了起來,褲子下面已經平坦了,說:“誰能看上我啊,雪琴姐你這是幹嘛?”
“說了給你大站長送禮啊,怎麼,嫌棄禮不夠重?”
李雪琴不知不覺的,語氣有些嬌嗔,馮喆說:“雪琴姐怎麼也這樣,我都無地自容了,怎麼回事,哪個親戚朋友在房河邊上有事由?你一句話的事,還讓人家搞這個,大中午的,你也不熱?”
馮喆說著出去打水擺了毛巾,回屋給李雪琴擦臉,李雪琴一邊擦汗一邊想,這毛巾上也沒異味,他真是愛乾淨的,見馮喆知道了自己的來因,嘴裡就說:“還不是上次後店子村我那個姨表兄!他在河邊養魚,不知怎麼就知道了你從前和我在司法所呆過,這不,就找到了我。”
馮喆就笑了:“這樣說,我還要先感謝那位表兄才是,那次記者的事情,我虧欠他和雪琴姐在先了。”
“什麼虧欠不虧欠的,你還和我生分!”
“是啊,雪琴姐不是也和我生分嗎?”
馮喆一說,李雪琴也笑了,馮喆說:“你將表兄的姓名身份證號和具體地址寫下了,他人也不用到鎮上來了,證辦好了,我直接給你就行。”
李雪琴是有備而來,將姨表兄的身份證影印件給了馮喆,看看時間,知道馮喆還要休息,就要走,馮喆卻讓李雪琴將禮物帶走,倆個人就在屋裡推來推去,李雪琴握著馮喆的手就皺眉:“我總不能再帶回去,這是他給的,多沉啊,我怕累。”
李雪琴將馮喆的手一丟,轉身往外走,馮喆聽到外面走廊有人,也不好提東西出去了,就跟著到了外面。
這會驕陽似火,雖然有樹遮擋著,可是仍舊很熱,李雪琴見馮喆出來就說:“這老政府也沒個空調,晚上怎麼睡?條件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