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日閃閃耀眼,山風吹來,翩翩欲飛。六女默然不語,全被少年珙桐和白鴿公主兩人的真情感動了,走出一段路,紫薔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嘆道:“他們兩人的命真苦!”
慧兒聞言心中暗笑,接過話茬道:“可不是嘛!尤其是那個白鴿公主,竟然有眼無珠看上了珙桐,光長得好看又有什麼用,既不會治病,也不會武功,更考不上文武雙狀元,不然豈不是也被招成駙馬……”
“好呀!原來你在編排我,看我饒得了你!……”
紫薔聽慧兒先前所言,深以為然,不住點頭,可聽到後前“豈不也被招成駙馬”時,這才猛省慧兒是在打趣自己,隨即嬌喝著撲向慧兒。而慧兒在說話時已有準備,紫薔身形未動,她已搶先逃了開去,倆姐妹一追一逃,喜笑顏開,轉眼笑聲已在裡外,三鳳和解冰急忙帶起杏兒追了下去。
三鳳和解冰帶著杏兒追出十幾裡,遠遠地發現紫薔和慧兒兩人站在一個山樑上,正俯瞰下面的山谷。大概已查覺她們到來,紫薔轉身向這邊比出一個禁聲的手勢,立即又轉身向下看去,神情極為專注。
三鳳和解冰帶著杏兒走近,順兩人目光下望,發現五百丈下的山谷中,有兩個青年人在拚鬥,周圍站著一俗、二道、三僧六個老人,緊張地注視著場中戰況。
司徒玉瑛看了一會,輕聲問:“薔姐,他們是從哪來的?那兩個年青的為什麼要打架?”
“我只是隱約猜到一些。”紫薔順口輕聲回答,兩眼仍注視著下面的情況,“那兩個老道,多半是武林二仙,身穿灰袍、扮象邋遢的十有八九是武當祖師張三峰;身穿青袍、扮象嚴整的可能是長春教祖師丘處機;場中正在拚鬥的那兩個年青人,多半是他們的徒弟。
你注意看,兩個年青人一個用的是武當功夫,另一個用的是長春教功夫,皆已達到頂尖高手的水準,比兩派現任掌門還高几分。場外的六人,兩個老道的身份特殊,彼此對立各自獨佔一方,對場中的打鬥也最為關切,而另外一俗三僧,多半是看熱鬧的旁觀者。
走,咱們也下去。機會難得,正好可找兩個老道算算去年的那筆舊賬,順便也可試試咱們的身手。大家注意,下山時千萬別把真功夫露出來,如果把他們嚇著了,想與他們印證可就難了。”
紫薔說完,運出二成功力,施展金霞門輕功率先走向山谷,慧兒隨手撈住杏兒,與其她四個姐妹在後跟隨。
她們接近到百丈距離時,已被場外六人發現。兩個老道冷冷地瞥了一眼,立即又注視場中。三個老年僧人雖然多看了幾眼,但也沒說什麼。只有那個俗裝老人,好心地發話勸道:“小姑娘,你們最好別過來,比拚的都是絕頂高手,弄不好要受池魚之災。”
“謝謝前輩關心,我們姐妹不怕。”紫薔說著略加半分功力,轉眼即已站到場邊,似乎有意炫耀。慧兒五人,也接蹤而至。
“哦,原來你是金霞門下。”老人雖然看清紫薔的輕功來歷,但仍未在意,“以你們六個的功力和身手,到是勉強可以站在一邊,記住,千萬不要亂說亂問。”
對於老人的勸告,慧兒一點也沒在意,明知故犯地在旁問道:“老前輩,他們幹什麼要打架?”
老人聞言,狠狠地瞪了慧兒一眼,不耐地回答:“不懂就別問,什麼打架,那是在比武較量。看到沒,那三個老和尚都是裁判,而老夫卻是見證人。”
解冰在旁接過了話茬:“怪不得,我剛才還奇怪他們兩個為什麼互相讓招,原來是比武,自然要客氣些。”
解冰成心挑起事端,說話的聲音很高,不僅場外的人聽到了,連場內的兩人也聽到了,因而全都注意上了她。俗裝老人皺眉問:“小姑娘,你說他們在相互讓招,這是怎麼說?”
“咦,這還看不出來?”解冰隨手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