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澤升才恨,他當然也不可能再追過去,他也是要臉的人!
秦安暖卻著急了:“爸,你快去和媽媽說點好話啊,媽媽是不會真的和你離婚的。”
“她想離就離!”秦澤升扯了下領帶,額頭上都是青筋,不斷的在出汗。
秦安暖怎麼都沒想到,一向精明的父親,竟然連現在的局勢都看不透。
真讓離婚這個事,在這樣的場合下成為了定局。
今天之後,她怎麼辦!
景安藍手上的那份資料來的太及時。
不然她不會下定決心,在今天就要和秦澤升離婚。
這個做法最聰明的就是杜絕了秦安暖藉著秦澤升和她,再巴著秦家和景家!
就連秦明昊都在納悶:“媽,你怎麼突然之間就想通了。”
他和哥哥們都以為,離婚這件事,怎麼說都得過一陣子,等母親真的放下。
畢竟年少時的戀愛,不是那麼好遺忘的。
他們確實沒想到,會這麼的快!
秦朝很會抓重點:“媽,你那份資料,誰給你的?”
這時間安排的太巧妙了。
像是故意在宴會點上,送到他母親手上的。
景安藍笑了笑:“是小離那孩子,他說他多幹點,小七就能少動點腦子,多睡一會。”
剛拿起酒杯喝酒的三個哥哥,同時頓住了。
秦明昊呵呵了兩聲,果然是資本家,不露面也知道要收買人心。
秦朝則是推了下眼鏡:“他這是為了來不了現場,找的藉口?”
小妹剛回來,也沒那麼著急,非要現在嫁出去。
“小妹,你什麼想法?”秦灼問著秦晚。
秦晚注意力沒在這,聽了兩句之後,道:“哥,你們陪著媽,我去轉一下。”
她主要是再仔細看看秦遠東。
對方一首和爺爺站在統一戰線上。
對秦澤升的求情也沒理會。
可對方仍然讓秦晚產生了警覺,她摸不透的人,反而不安全。
於是她第一反應就是捏了下腰鏈上掛著的厭勝錢。
她的聲音很低:“怎麼樣,是不是他?”
“大人,我剛聽你的,乘著他們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時候,西處看了看,這裡來的人有一些,確實都有點問題,尤其是和您吵架的那些人,具體是什麼,一會我要和你細說。”怨嬰就懸浮在銅錢招之上,很小很小的一縷煙:“至於你剛讓我特意看的人,我近不了他的身,他身上有佛牌。”
秦晚視線落在秦遠東的身上,若有所思。
“不過大人,他應該不是上次做法的人,我感覺不對。”
怨嬰跳著,很眼饞旁邊擺著的小蛋糕。
“要不你問問姐姐們。”
雙胞胎被點名之後,費力的在想:“聲音不對,那個人沒這麼健康。”
沒這麼健康,很特殊的形容。
秦晚等著眾人都上場,是有目的,包括之前一些時候,她沒有說話,都是在觀察。
從她的視角來看,秦遠東很有可能是幕後的推手。
一是夢裡的他就沒讓秦晚猜透,二是很明顯他信風水這一行,甚至自己也有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