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命,這仇恨不是本人的,而是我太平道的,如今本座麾下兵馬已經再無征戰之力,梁兄若是有心,就去與那道人走上一遭,若是無心。咱們乾脆撤兵吧”。
梁遠聽聞此言,臉徹底黑了下來,他是來援助的,若是連交戰都沒有,直接退兵,掌教豈能饒的了他。
玉獨秀麾下的將士已經被打殘,自然可以退兵,但他梁遠不行。他梁遠手下兵強馬壯,若是直接退兵。回去等著掌教責罰吧。
知曉無法指望玉獨秀,梁遠將目光看向了身邊的眾位太平道弟子:“諸位,那修士猖狂的很,那位師弟願意走上一遭,日後本座自然為其在掌教面前請功,直接晉級為真傳弟子也說不準呢”。
聽聞真傳弟子四個字。下面的眾人頓時蠢蠢欲動,真傳弟子名額在眾人眼中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卻見一道士直接走出來道:“師兄,師弟願意走上一遭”。
玉獨秀冷眼旁觀,見到這修士自己走出。心中暗道,此人必然是大家子弟無疑,也只有大家子弟才這般無知,狂傲,一副我很牛,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的表情。
若是稍有經驗之人,面對著未知對手,都會等著有人出手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然後藉此判斷一下對方的實力,在考慮出不出手。
此人是大家子弟,雖然拜入修行宗門,但一身修為都是家族資源堆出來的,遠超同輩,是以一時間目中無人。
可以想想看,大家族子弟,除了吃喝玩樂,還會幹什麼?。
“好,師弟有此信心,為兄哪有不準的道理,若是師弟勝了這一場,為兄定然向掌教為師弟請功”說著,梁遠端起一杯酒:“祝師弟馬到功成”。
那修士飲了酒,轉身向著營帳外走去。
玉獨秀與梁遠對視一眼,起身跟著那修士走出營帳,既然派人過去摸底細,那自然要旁觀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破綻,見識一下對方的手段如何,在做計較。
三軍擂鼓,那太平道修士衣袂鼓盪,法力湧動,手持著一把法劍,來至營門處,對著那黑虎仙道:“貧道劍下不殺無名之輩,閣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那黑虎仙是誰?。
一個修行萬載的老傢伙,從太平道修士出營的步伐、姿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雛兒,一個少於人爭鬥的傢伙。
對於這種新人,黑虎仙從來不放在眼中,不過對方既然自己求死,自己並無拒絕的道理。
黑虎仙行了一禮:“貧道黑虎仙,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在下李友鵬”那太平道修士還了一禮。
“不知到妙秀可在大營內?”黑虎仙勝券在握,並不忙著動手。
“妙秀師兄自然是在的”李友鵬道。
“哦,那就好,殺了你,下一個就是他”黑虎仙臉上露出一絲猙獰,身下的黑豹不安的咆哮著。
此時李友鵬略帶不耐道:“休要墨跡,今日殺你之人,乃是我李友鵬,下輩子若是轉世投胎,你可要記住了”。
說著,手中掐訣,運轉法力,手中的法劍閃爍著紫光,正要將術法放出,卻見對面的黑虎仙手中突然一道烏光閃過,下一刻李友鵬只感覺自己體內法力瞬間潰散,就像是一個漏了氣的皮球一般,法力在飛速外洩。
口中點點鹹腥的味道閃現,喉嚨中湧上一口粘稠的液體,心臟猛地傳來一陣劇痛,低頭看著自己的前胸,卻已經被殷紅的血液打溼。
雙眼不甘的看著對面的黑虎仙,李友鵬斷斷續續道:“貧道,,,,的,,,術,,,法神通,,,,還沒有使,,,,,出來,這是,,,,什麼術,,,法,好快,,,的速,,,度”。
黑虎仙驅動著黑虎,走進李友鵬,手指一指,卻見一道烏光從李友鵬的心臟處飛出,回到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