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斤重,挺著一個大肚子,下得車來十分吃力。
司機把他扶到了一邊,然後馬上從後面拎出了一個公文包,緊緊地跟在了後面。
瞅了半天,一院人愣是沒認出誰來。
胖子瞧了瞧小院,然後抬腳進了院門,見一眾大媽排隊站在門口,於是乾巴巴地叫了一句:“劉主任,我回來啦!”
小院內頓時譁然,大家馬上聽出這是誰了。進來的正是許中良,只不過他現在胖得變了形。
一眾大媽熱情地圍了上去,司機很機敏地上前了一步,把大家擋在了外面,於是大媽們又變成了一條線,許中良一個一個地握過手去。
院子裡面,王兵看得是目瞪口呆、歎為觀止。
這誰啊?排場真是槓槓的,難怪這些年某些地方鬧出了官員、校長大閱兵,這官威真大啊!
許中良一個。小說 ;個接見著大家,時不時說上幾句沒什麼油鹽的話題,慢慢地就走到了張斌輝的邊上。
其實,許中良這次回來,他是衝著張斌輝來的。
上次拍賣,許中良剛外放基層,根本就沒把那個,膽敢與自已競爭位置的毛頭小子放在眼裡,所以有意在拍賣場奚落了張斌輝。
結果好了,他根本沒想到張斌輝是一“民間中醫師”,擁有祖傳的神藥,一時間全場風頭無二。
這件事情在許中良看來,那無異於在他臉上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他許中良有眼無珠嘛!
咱國內其實有一種情況,當然只是某一小部分人,他官位越大,其實心胸越發變得狹小,因為這叫作虎威——不能逆。
許中良記住了。
因為女朋友的關係,現在是自家愛人,她的父親可是一方人物,所以許中良在那裡是青雲直上,很快就成了當地的二把手,行政的一哥。
許中良春風得意,仕途上平步青雲,唯一就是心中那疙瘩還沒有消去。
所以在某次酒醉之餘,許中良想到了這件事情。他打聽到了張斌輝還混在這裡,看樣子這輩子也就是個基層幹事,於是他下定了決心:我要衣錦回鄉,我要讓大家看看,我就是要噁心噁心你張斌輝。
一聲咳嗽,許中良在最後一位大媽的面前停了下來,揹著雙手,他沒有動,只是遠遠地看著那個“疙瘩”。
“小輝,快過來啊,這是許縣長。”
劉主任心有百竅,她馬上看出了問題,然後做出了國內每一個人都會做出的選擇。
許中良頓時心情舒暢,就如同六伏天吃了雪糕一樣,從頭頂順到了腳指:姓張的,我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
“首長!”
一聲大叫,如解放區的春天,張斌輝欣喜地一路小跑跑了過來,然後緊緊地握住了許中良的右手,拼命地搖晃。
“首長,見到你真的是太高興了,你是我這輩子能接觸到的最大的官,我好高興啊!
許首長,說什麼我們也曾經同事一場,提攜我一下唄!”
許中良愣住了,傻傻地站在了那裡:首長?靠,太誇張了吧?不過倒是挺適合我的。這二貨醒目啊!這才多少年啊?果然環境能夠改變一切。
“噗”,馬天元的反應比較大,他直接在茶桌上噴了;王兵好點,他把頭磕在了桌面之上,然後捂著臉不敢抬頭:
這星際聯盟的使者是在寒磣我呢!
許中良抬了抬眼睛,然後將右手從張斌輝的手裡抽了出來,把臉別了過去。
“小輝,不是我說你,年青人得腳踏實地。同事怎麼了?同事就能夠循私情?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劉主任,你帶隊不嚴啊,你看看你的手下墮落成了什麼樣子?年紀青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