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錄影帶。
“慢著,我才不要一大清早看這種東西!”
可惜她的手腳遲了半拍,他已經把V8接到螢幕上,扭開了電視機的畫面。跳動的螢幕不一會兒變得穩定下來,在影像從模糊轉為清晰的時候,明明尖叫著把電視機開關按掉。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的話總可以了吧!我要你馬上把這卷錄影帶給毀了,聽到沒有,艾昕。”
“咦?我還想好好珍藏起來留作紀念呢!”他無辜地笑著。
“你敢!”想也不想地,明明揪住他光溜溜的手臂。“你知不知恥,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留作紀念的,想不到你是這種變態,有這種不可告人的嗜好,把……這種事給錄下來幹什麼!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每一個和你上過床的女人都用錄影帶做日記,好不要臉!”
“上床?你在說什麼啊?”他挑高眉頭,再度按下電視機的開關說。“我們昨晚打了一整夜的脫衣撲克啊!我輸得好慘,這輩子我還真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喝醉了還能玩得一手好牌的人,當然要留作紀念,讓大家見識一下。”
明明張著嘴巴活像只獵食的青蛙,腦海中一片空白——脫、脫衣撲克?那是什麼玩意兒?
電視機裡播放的畫面捉準時機,傳送出“她”的歡呼聲:“哇!萬歲,我又嬴了,脫、脫、脫!願賭服輸,快點脫!”
裡面這個猶如賭徒般囂張的女人是誰?那張天天在鏡子裡都會和自己四目相接的臉,也會出現這麼欠扁的表情,醉醺醺的,簡直醜態畢露!
“瞧,這不叫性騷擾叫什麼?”一旁艾昕還不忘加註評語說。“又灌我酒、又對我上下其手,你的酒品還真是‘非常好’啊,親愛的明明。”
“那是因為……”她絞盡腦汁地找尋理由。
好整以暇地,他禮貌地等候著她的下文,半晌。“為了什麼呢?明明。”
一、因為自己從他們多年後不見的再會時起,就在幻想他那身衣服底下是什麼模樣,所謂日有所思,平常壓抑的本能在喝醉後全跑出來了。二、因為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通常人對夢中的行為是不必負責的,自然就大膽放肆不少。
不行,要是把這兩個理由說出來,不就等於間接承認自己被他給吸引了。耍賴不認帳吧!只要能逃過這一次,她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喝得爛醉如泥。
“我忘記自己想說什麼了。沒事!”
看穿她的偽裝,艾昕高抬貴手地給她下臺階說:“算了,其實有什麼理由都不重要。可是你剛剛的指責,著實傷了我的心。難道我會是那種乘人之危,藉機佔便宜的人嗎?你居然認為在昨晚那種情況下,我會和你上床,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有那麼糟啊?看來我得檢討一下了。”
他貨真價實的遺憾寫在臉上,讓明明心生愧疚。
自己的確一直把他當成心懷不軌的人,理由無他,因為自己心中有鬼。以為他是夜舞俱樂部那邊的人,一定企圖對自己不利。其實是自己先想對俱樂部搗亂,所以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該檢討自己所作所為的人,是她才對。
“我……”
“沒關係,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懂。畢竟我們只是中學時代的老同學,中間又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你不相信我也是情有可原。不過,經過昨晚,我希望你能對我有信心一點,明明。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強迫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或是佔你便宜。只要這一點你能相信就好。”
被他那雙誠摯漆黑的眼眸給說服了。明明心中曾經堆積起來對他的防備,慢慢地一點一滴的瓦解。正當明明打算伸出友誼的手,捨棄過去爾虞我詐的行為,接納他作朋友時,忽然艾昕爆出呵呵的嘻笑聲。
又發生什麼事了?怔忡間,明明愕然地瞪著他。
“不行喔,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