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很不理解,“我是孃親生的呀,自然是要孃親給我取名字。”
嘔出一升血來。夏果忍住想將他丟下去的衝動,還是較為認真地思索了會兒,“那就叫嵐衍好了,還有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你孃親。”
嵐衍歪著小腦袋,努努小嘴,卻依舊不肯改口,“孃親,我們要去哪兒呀?”
“……”夏果頓覺無力,只得閉上了嘴巴,東搖西晃地御著劍,好不容易回了崖底,跳下劍來不由長吁了口氣,再將目光投到嵐衍的身上,半蹲下身子與他平視,“待會兒到了目的地之後,不要再叫我孃親了。”
她真是不敢想象,當她出去之時還是孑然一身,回來卻帶了個奶娃娃,而且這奶娃娃還喚她孃親,她家師父大人會有如何的表情。
含著食指,嵐衍卻是充耳不聞般地哼唧了兩聲,隨後眼睛一眨便湧上了一窩的淚花,抱住夏果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邊哭還不忘控訴著:“娘、孃親是不要我了嗎,嗚嗚嗚……我會乖乖的,孃親不要丟下我……”
若是現下能有塊豆腐的話,她一定一頭栽死過去。
“我沒有說不要你,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再哭便不好看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伸出手來為他輕柔地拂去眼角的淚花,又將聲線放的儘量溫柔些。
聽罷,他立馬便止了哭聲,笑呵呵地勾住她的脖子,埋進她的胸前就是一陣噌。
拜託,你噌的是哪個部位呀!夏果頓時黑了臉,像拎小雞一般地將他給拎了起來,想要讓他自個兒走,卻又發現他太小,且步子邁的又著實如同蝸牛,於是便只能痛心疾首地將他抱在懷裡。
得了便宜的嵐衍自然樂得合不攏嘴,靠在夏果的懷中一路將食指含在舌頭中,舔的歡快。
自從夏果答應幫他們治病之後,這些村民便一改初時的凶神惡煞,反是將夏果他們如同神靈一般地供奉起來,特地騰出了一棟屋子專門給他們住,所以夏果來來回回做事也頗為方便。
至少,她可以不用面對那些面目全非的臉,畢竟至今她仍然是不大習慣。
白團窩在躺椅裡,小小的爪子捧著口碗,碗裡裝滿了大米,它正以萬分享受的姿勢,仰著脖子躺在上
頭,時不時地抓幾粒米丟進自己的口中,咬得“咯咯”響。
餘光瞟見似是有什麼東西正一搖一晃地飛了過來,白團立馬捨棄大米,跳下躺椅,幾步蹦到了屋內,而便在它閃進屋的同時,半空中的不明物以神一般的速度直線而下。
“噗通”一聲撞上躺椅,整個人猛撲在上頭,然後在“咯噔”一下栽到地上,這一系列的動作真是相當的熟識而又流暢。
確定危險已消除,白團才悠哉悠哉地走了出來,欲張口之際,卻發現栽在地上染了一臉灰塵的夏果的懷中,似乎還有個不明物,而這個不明物此時此刻正與它目目相視。
“小果子,你從哪兒帶回來這麼個小屁孩兒?”白團湊上前來想戳戳嵐衍粉嫩嫩的臉蛋,卻不想被他反一把抓住,在它措不及防之際,他的手使勁地在它的小腦袋上一陣狂揉。
“士可殺,發不可亂!小屁孩兒,你死定了!”腦袋空白了幾刻鐘,白團終於反應過來,死命地想要掙脫掉嵐衍的魔爪,卻見他一點兒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便不再客氣,對著他的手一口便咬了下去。
“哇……”
夏果扶額,深覺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好不容易才將這兩個小祖宗給調和了下來,夏果又得趕著去煎藥,可身後跟著個小屁孩兒著實是無法幹活兒,她託著腮幫很是惆悵,正不知要如何安置之際,不覺有道影子倒映而來,蓋住了她半個身子。
“爹爹!”嵐衍眼睛一亮,嚅嚅地喚了一聲,便朝著她身後之人撲了過去。
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