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可能連女人也打!”
我忍不住笑出來:“你不是不打女人,你是怕打了我留下傷痕,怕我去驗傷,怕我拿了證據去離婚。孫皓志,你在想什麼我一清二楚,我在想什麼你永遠也搞不清。你不覺得自己很笨?”
他聽了這些話,發起飆來,狠狠地把我往床上一推,順勢壓上來。
健壯的身子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撥出的酒氣讓我噁心。
我瞪著他,不說話。他也瞪著我,兩眼快要噴出火。
我索性閉上眼,不呼吸。他咬著牙說:“你裝死是不是?你就是真死了,也是我的女人。”
他開始啃咬我的耳朵。
我奮力從他身下抽出一隻手,使勁推他的頭,卻被他一手按住。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拉開我睡衣的帶子,直接向下面伸去。
我抬起膝蓋去頂他,卻使他更加堅硬灼熱。
我放棄抵抗,我知道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讓他停止。
隨他去,反正我不作任何反應,全當自己已經死了。
然而,身體終究是不能說謊。我一停止反抗,他的動作就輕柔起來,先是輕輕含著我的耳垂,而後沿著脖頸一路吻下來。
他知道我討厭酒氣,就絕不來吻我的唇,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他是害怕被我咬掉舌頭。
當他的吻越過肚臍,我已經沒法繼續偽裝。
我用手抓他的頭,雙腿不停掙扎。
可他緊緊壓住我的腿,讓我動彈不得,又用一隻大手捉住我的雙腕,而他的吻仍是一路向下,最終停在那裡吸咬。
我再也無力,不自覺的顫抖。
他還是不肯停止,等到我發現時,他已經將自己脫得赤條條,俯在我身上,不停抽動。
我閉著眼,不肯流下一滴淚。我並不感到恥辱,我不會讓他得意,我只恨我自己,為什麼我的意志這麼薄弱!
好像猜到我在想什麼,孫皓志在我耳邊吹著氣說:“江小西,你同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脫下衣服你比誰高尚?你太虛偽了,你為什麼不叫?”
他更加用力地撞擊,我只咬了牙,絕不哼一聲。
他恨得發狂,加快頻率抽動,雙手抓住我的胸大力揉捏。
我終於忍無可忍,張口在他肩頭狠狠咬下,接著他發出一聲低吼,癱倒在我身上。
月亮的清輝從視窗灑落進來,照在他肌肉發達的背上,一條猙獰的疤痕,從右至左貫穿整個背部。
我扭過頭,看向別處。唉,過了這麼多年,看到它仍會讓我想起那些血雨腥風的日子,太可怕。
酒醉加上力竭使孫皓志很快陷入沉睡,我用了全身力氣才把他從我身上推下去。
讓他一個人睡在這裡好了,我去點點房裡睡。
剛要起身,卻發現右手還被他握著,無論怎樣都沒法掰開他鐵鎖一般的拳。
我氣餒的躺下,一夜無眠。
直到次日清晨鬧鐘響起,他才丟開我的手去按鬧鐘。
我揉揉痠痛的手腕,從床上爬起來。
簡單洗漱後,立即到點點房裡叫她起床,她把頭鑽進被子裝沒聽見。
這孩子什麼都好,只一樣賴床的毛病。
我見她縮排被子像只小烏龜,不由得笑笑,走過去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
“點點,起床了!一會兒遲到了要被羅老師罵的!”我嚇唬她。
點點從小膽子大,連斷了兩根指頭的海波的手都敢牽,卻唯獨怕這位不苟言笑的羅老師。
我想她剛上小學,家裡又沒人捨得管束她,現在有羅老師能夠嚴格要求她也是好事。
果然點點聽了“羅老師”幾個字,立刻醒過來,撲上來摟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