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壓在了下面,“比如說藍昭儀你。”
一口氣梗在喉嚨裡:“我?”怎麼回事?不是在和他商量共御外敵麼?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
他的手輕蹭著我的臉,現在我能看清楚他的臉了,可卻被他深黑色的眼睛吸去了所有目光。“我一直在想,雪兒生的孩子,一定像他母親一樣的美。”他的聲音在我耳邊,彷彿夢吟般的響起,“這樣子說個不停,看來你今晚還是很有精神,不如和朕做點別的。”
然後,就是一個綿長的,讓我喘不過來氣的吻。等他大發慈悲放開我時,我已經開始暈頭轉向了。
我渾身發熱,心跳得飛快,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我只是覺得,穆容成黑如深潭的雙眸,透出了慾望的含義。“唉,你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他輕嘆一聲,喃喃自語。
從我的額頭開始,到鼻子、臉頰、嘴唇、脖子,他的吻一直延伸到胸口。等我回過神來,上衣已經被他解開了。我身上只穿了裡面的褥衣,所以衣服一敞開,就是裡面的肚兜兒了。
“哎!你等一下!”我用手擋在了胸前,可他只用左手就抓住我的兩手,定在了我的頭上方,右手繼續往下游走。。。。。。
“穆容成!你聽我說!”喘著氣,我使勁兒的喊了一句,他總算停了動作。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我已經被他撥光了,赤條條的躺在他身下。我渾身都在發熱,明明是夏天,身體卻彷彿怕冷一般微微顫慄,因為他的手,正停在我最隱密的地方。他的身體微壓著我,力道正好,即不會覺得難受,又讓我躲不開。我在心裡反覆說:沒事兒,這一天早晚要來,怕什麼?但心裡卻緊張得只想逃跑。我想把腿挪到旁邊,好離他遠點兒,可才剛動一下,就被他的腿壓住了。只好拼命的併攏雙腿,卻沒有起到絲毫的防禦作用。
現在這種情形,實在很難再跟他進行嚴肅認真的談話,事實上,我已經滿腦子漿糊了,只剩下身體的感覺,異常靈敏。
“說吧,我聽著呢。”手是停了,可嘴沒停。他的頭還在我胸前,沒有抬起來,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很明顯是敷衍的話。我呼吸急促,拼命讓自己忽視他在我身上游戲的牙齒和舌頭。
“你、為什麼、一直都,怎麼現在,現在才。。。。。”完了,我模模糊糊的想,連組織完整句子的能力都沒了,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要問什麼。。。。。。
“現在才碰你?”他突然抬頭看著我,嘴角彎出一個弧度。
我看在眼裡,心裡只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其實男人的笑容,一樣勾人。
“原來你比我更加迫不及待嗎?”連語氣也變得輕薄起來。
“才不是!我沒有。。。。。”剛辯解了幾個字,就又被他的吻,堵住了下面的話。許久以後,我才隱約聽見他說:“時候到了而已。。。。。”
而這,就是我今晚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布偶巫咒事件之 穆容成版
……
他對幕後真兇根本沒有興趣。這群互相攻訐的女人,總是以為自己才是戲臺上的主角,永遠不明白其實她們都是操縱在別人手中的提線木偶而已。他懶洋洋的看著她們,為了整垮對方使盡渾身解數,只等著這場戲快點唱完,他好出演最後那關鍵的一幕。
他看見了藍雪不屑的眼神。唯一看透他的想法的人,只有她吧。不過給她留下這樣的印象可不好,得想想怎麼補就。。。。。
正琢磨著,就聽見嚴惠蘭惡狠狠的聲音:“要說嫌疑,她也應該有份兒!”
怎麼又牽扯到她了?他從高彤雲的臉上,捕捉到了一閃而逝的算計。真是該死!這麼長時間來,他壓抑自己不去過分接近藍雪,就是希望她暫時離這紛爭遠一些。她才剛進宮,根基太淺,他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