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4月20,大批軍隊攻佔了江城。
瞬間,死傷無數。
我也是那天,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帝國,什麼又是帝國軍人。
可……
這不就是土匪嗎?
燒殺搶奪,無惡不作!
也是第一次,我跟母親有了分歧,並大吵一架。
母親二話不說,殺了爹。
“鈴子,再有下次,我再聽見你侮辱帝國,琴子會死!”
我生怕天真無邪的琴子會死在母親手下。
這天,我反殺了母親。
我告訴琴子,爹孃吵架,自相殘殺。
傻乎乎的琴子信了,為爹孃哭了三天三夜。
傻琴子,明明他們對你都不好。
爹嫌棄你是個丫頭。
娘嫌棄你只會哭哭啼啼。
可我卻覺得,你真的很好……
自此,我們姐妹相依為命,我拿著母親留下的錢財,送琴子上了學堂。
而我,也漸漸當回了一個普通人。
1945年9月9,那狗屁帝國舉行了投降儀式。
我很開心。
1947年,這是我最不高興的一年。
琴子居然跟我說,她要嫁人。
我暗暗調查了一番,發現這人沒有問題後無奈同意。
為了一直跟在琴子身邊,我在同一天嫁給了琴子丈夫的弟弟彭向文。
我不喜歡他,結婚後自始至終沒有讓他碰。
可這個千刀萬剮的傢伙,竟然把主意打在了琴子身上。
看到那骯髒的眼神,我恨不得挖了他的雙眼。
我知道後,沒有立刻動手。
而是去了煤礦廠應聘,成功跟彭向文在一個小隊裡上工。
對了,還有那彭向武也不是好東西,居然跟隊裡的女工眉來眼去。
我準備幹一場大的。
可好景不長,我發現我的身份暴露了。
是當初我放走的那個小丫頭舉報的。
於是,我設計讓礦區塌陷。
我當然沒死,我還不能死。
我要是死了,誰來護著琴子。
我將事情跟琴子說明,與她共用一個身份。
好在,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不親近的人不會發現。
我沒想到,彭向武居然沒死!
我必須讓他死!
琴子跪下,哭著懇求我饒了他。
我只能割下他的舌頭,以防他把事情對外說出。
不得不說,琴子跟我配合的很好。
就連家駿都沒有察覺家裡多出一個人。
又過了五年。
我發現琴子居然跟王秀蘭的丈夫好上了。
我勸她離開,要不然我會殺了沈遠山。
琴子太犟了,根本不聽我的話。
還揚言沈遠山不會說出去的。
她拿自己的性命威脅我。
傻琴子,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受傷。
十年一晃而過。
大年初一這天,沈遠山來了。
我沒好臉色。
而琴子聽聞沈遠山的述說,卻一臉擔憂。
我煩躁,說了一句:“你這兒媳婦不簡單,在跟你耍心眼。”
打發走沈遠山,我終於能跟琴子單獨相處了。
可是琴子變了。
她不再喜歡黏著我,她心裡被兩個男人裝滿了。
不是照顧彭向武,就是掛念沈遠山。
天剛黑,沈家著火了。
這個訊息是聽隔壁領居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