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門口處,又眸怯弱弱的看著白展驍,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
“小唐,倒杯水給我。”海棠喚著她。
“哦,哦。”小唐回神,提著水壺進屋,越過白展驍的身邊站在桌子邊倒了一杯水,遞給白展驍,“您喝水。”
“謝謝。”白展驍接過小唐遞過來的水杯,很是客氣的道謝。
小唐抿唇一笑,重新倒了小半杯水,用兩個杯子倒換著晾水。在水晾的差不多溫度時,才拿著杯子走到海棠身邊,很是小心的將杯子遞到她的唇邊,“阿姨,來,小心點,已經不燙了。一會該吃藥了。”
“小姑娘。”白展驍叫著小唐。
“啊?”小唐轉眸望著他,“您有什麼吩咐嗎?”
“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和她單獨聊聊。”白展驍拿著水杯朝著海棠走近兩步。
小唐搖頭,“對不起,不可以!我答應過白先生,寸步不離的照顧著阿姨的。我可不想上次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知道我這麼說話,可能會得罪您。但是,請你諒解。上次阿姨就是因為我走開一會,才會被一個穿軍裝的女人給氣的病情加重。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出去。您要有什麼話想和阿姨說,您就當我是透明的就行了。”
白展驍的眉頭擰成了一股繩,“她來找過你?”
海棠斜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的意思,對著小唐說道:“小唐,把藥給我。”
“嗯,等一下,我拿過來。”
白展驍就跟個多餘的人一樣,杵在屋子裡,海棠始終沒怎麼去理會他,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心情也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有所改變。
白展驍似乎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算是當著空氣,就也就這麼一直站在屋內。
……
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快接近下班的時候,消失了一整個上午的熊孩子江小柔同學終於回來了。
“嘿,各位親愛的叔叔阿姨,中午好啊!我又回來了。”江小柔同學笑盈盈樂呵呵的朝著辦公室內的各同事進行著江小柔式的招呼。
“小盆友,你可以換一個說辭嗎?”某同事笑眯眯的看著江小盆友調超趣道。
江小盆友眉梢一挑,嘴角一揚,一臉得瑟樣:“沒問題。聽好了啊!噹噹噹當,各位小娘親愛的男同事&女同事,為了彌補上週五k歌因為我和我小娘的軍歌嘹亮給你們造成的不盡興,我江小柔同志,也就是我小娘和我爸爸的女兒,決定今天中午請在坐的各位小娘的男同事&女同事,大搓一頓,以示我和我小娘對你們的一份欠意以及誠心的回請。請問,你們是同意我的請客呢還是同意我的請客呢還是同意我的請客呢?”
小娘嘴角抽搐中。
熊孩子,你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的筋啊!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在哪裡請你們搓一頓了。”熊孩子勾唇一笑,綠幽幽的狐狸眼掃過在坐的每一位同事,“我,江小柔同志決定請你們去尚品宮搓一頓!怎麼樣,怎麼樣?你們同意嗎?”熊孩子一臉興致高昂的看著在座的每一位同事。
“小盆友,你說笑呢?尚品宮?我們這麼多人,你小娘一年的工資都不夠吃呢!”某同事只當熊孩子是在說笑,也不笑著跟她說道。
“嗬!”見此,熊孩子不高興了,腮幫一鼓,“這位小娘的女同事,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你這是在小看我嗎?你這是在瞧不起我嗎?你這是在看扁我嗎?”
呃……
熊孩子,請問你連著四個問句,有一樣的意思的嗎?
熊孩子拇指一抹自己的鼻尖,一臉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到許同志面前:“許阿姨,你告訴他們。我是不是在開玩笑的,我們上次去的就是尚品宮對不對?我是有vvip貴賓卡的!”
許同志心有慼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