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雙倍。”老鴇子拍拍胸脯保證。
祁修年似笑非笑地抿口茶:“行,本公子買她初夜。”
老鴇子見有錢公子對小丫頭片子有興趣,獻媚淺笑:“公子莫心急,今晚十位公子裡有九個半都是衝著這姑娘來的,價高者得。”
“哦,也行。”祁修年承認吱吱今日打扮得很亮眼,與往常那個莽撞的愣頭太監截然不同,還真有那麼一點點驚豔的感覺。
鬥雞眼公子提著一大袋子銀兩步入紅仙樓門檻,看那架勢今晚是對這葉思蕊勢在必得。鬥雞眼公子將大袋銀元寶丟給老鴇子,一指指向葉思蕊:“八百兩,本公子要定了。”
八百兩在榮德鎮算是大手筆,鬥雞眼公子在榮德鎮是有頭有臉的大財主,此舉一出已有一半人退出競拍。老鴇子接過沉甸甸的銀兩即刻心花怒放,但她還不忘那邊還坐著一位有錢公子呢。她故作為難地將銀兩還給鬥公子:“您別心急啊,怎麼也得讓咱走個形式是不?排場都擺開了,其他客人會說咱沒信譽。”
鬥公子滿不在乎地推了老鴇子一把:“那好不快去!莫耽誤爺的工夫。”
老鴇子誰也惹不起,點頭哈腰上臺叫價。五百兩起價,起初叫價的公子哥確實不少,沸沸揚揚熱鬧喧囂。不到一刻鐘已達到一千三百兩的高價,而這一千三百兩就是鬥雞眼鬥公子喊出的,全場一片鴉雀無聲,老鴇子已對這價錢滿意得合不攏嘴,剛要敲定……
“一千三百,零一兩。”祁修年從始至終就未開過口,他只是在等安靜下來再叫價,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找抽勁頭。
葉思蕊如釋重負地吐口氣,她緊張得滿手心都是汗,祁修年這缺德孩子!他如果再不開口叫價,那她只有大鬧紅仙樓找屍首了,反正不能陪鬥雞眼上床。
鬥公子猛然起身看向祁修年:“多一兩算何意思?!你想搗亂?”
祁修年無辜地聳聳肩,慢條斯理道:“唉?……不是價高者得麼?本公子剛巧比你多一兩。”
鬥公子拍案叫囂,財大氣粗喊出:“一千五百兩!”
此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價錢再次引來他人一陣唏噓讚歎,有錢人就是有揮金如土的資本啊。
當鬥公子以為祁修年甘拜下風時,祁修年卻不急不緩地吹了吹茶葉沫:“一千五百,零一兩。”
葉思蕊站在二樓不知祁修年搞什麼花樣,可看似又像是故意戲弄鬥雞眼,葉思蕊也算上了解祁修年的個性,他就是那種火上澆油,天冷還跟你潑盆冷水的主,實屬發揮正常。
“你討打啊!”鬥公子怒火衝眸,他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於是捋胳膊挽袖子朝祁修年走來。祁修年故作慌張地站起身向後退一步:“唉唉?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服也一兩一兩叫價呀。”
老鴇子則生怕買賣給打黃了,即刻攔在鬥公子身前幫他順氣:“氣大傷身,以和為貴嘛。”
鬥雞眼壓了壓火氣,原本大好的春心快叫祁修年給攪和沒了,他猛拍桌面:“二千兩!”他怒指祁修年:“你再敢多出一兩!本公子真抽你了啊!”
祁修年緩慢地眨眨眼,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故意舌頭打結含糊不清:“我再二千兩上面多出一,一,一……”
“你喊出來試試?!”鬥公子一把推開老鴇子,怒火早已衝上腦門……祁修年故作膽怯地躲在木柱後面,唯唯諾諾從柱子後面舉起一張銀票展示:“我多出一萬兩……”
全場寂靜無聲,無不瞠目結舌。
待老鴇子看清銀票上龐大的數額後,險些因興奮過度導致口眼歪斜,她一把接過銀票,使勁揉了揉眼睛看去,再次確定銀票真偽後,眼珠子差點擠出來:“我的媽啊……不多不少正好一萬二千兩的銀票啊——”
這會不是唏噓的問題了,所有人都震撼得地動山搖,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