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思浩、思蕊熟人不知人無人不曉!”
葉思蕊再次愣住:“你妹妹叫葉赫那拉·思蕊?”
“那又怎樣?!”
“那她人在哪裡?”
葉赫那拉·思浩輕蔑一笑,眸中卻又掠過一縷黯然,他死不足惜,只是未能在有生之年找回親妹妹:“你這狡猾的漢人女子!莫妄想從本王口中打探出半點訊息。何況,你也沒本事找到本王妹子。”
“你妹妹可是瘋子?”
葉赫那拉·思浩猛然抬起頭:“休得口出狂言!思蕊只是好動活潑而已!”
祁修年微微揚起眸,似乎從兩人的交談中聽出些門道:“莫非你是把妹妹丟失在京城了?”
葉赫那拉·思浩的神色顯然有些慌亂,他揮去怒火,轉念一想,即刻牽動四肢上的鐵鏈努力向前爬,眸中湧出迫切的火花:“你們怎會知曉,思蕊人在何處?!”
葉思蕊回眸注視祁修年,他們之間的默契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祁修年雖神色平靜,但心底卻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妹妹的身份嗎?”
葉赫那拉·思浩迫不及待地甩開長髮,將脖頸上的一枚型別圖騰樣式的紋身亮出:“思蕊脖頸上也有一枚與我一模一樣的刺青圖案,象徵日月光輝,永不敗落。”他也忘了自己是死囚的身份,態度即刻變得謙卑有禮,又道:“十四年前,罪臣初次以番邦使者的身份進京獻貢,當時妹妹吵著要來京城轉轉,所以,罪臣便揹著長輩將六歲大的妹妹偷偷帶往京城,誰知,這一來便有去無回……”他單膝跪地,向祁修年行蒙古最高禮節:“倘若皇上已尋得罪臣遺妹,罪臣立誓,葉赫那拉氏永不再犯中原。而且罪臣這條命,皇上隨時拿去。罪臣死而遺憾。”
葉思蕊下意識摸了摸脖頸,但手指能觸及到就是金鎖環邊緣。
祁修年的情緒一下子沉入谷底,倘若吱吱脖頸上也有一枚刺青,那吱吱便是葉赫那拉氏的公主,此情形,令他一時間措手不及。
“你的命,朕原本就要定了。”
“此話不假,但罪臣可以將功折罪,皇上或許對百毒銷魂散有所耳聞,此藥乃本族獨一無二的秘製毒藥,此藥不但危害性命還會令服用者產生幻覺以及依賴性,一旦散播中原,必將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果,滅我族人容易,但毀掉此藥卻是難上加難,倘若皇上願放過我葉赫那拉氏族人,罪臣將不遺餘力,徹底杜絕此藥流入中原。”
祁修年微微一怔,原來葉赫那拉·思浩還留著一手呢?他不由嗤之以鼻:“朕真是低估了你,一個人能牽起這般大的風浪,也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葉思蕊也沒料到葉赫那拉·思浩會絕狠到這種地步。一旦祁修年發兵攻打部落,葉赫那拉·思浩則採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政策——既然王朝不能為己擁有,那麼就徹底毀了它。
葉思蕊似乎有些消化不良,她一手扶牆,如果真是葉思浩的前世,那她必須要救。不過從祁修年的神色中看,似乎並不打算屈服。
葉赫那拉·思浩見兩人沉默不語,心急如焚地吶喊:“思蕊究竟在何處?是生是死啊?”
葉思蕊沒搭話,拉起祁修年向天牢外走去,身後不時傳來番王一連串的詢問聲。
……
待走出天牢後。
葉思蕊強人所難道,“幫我把免罪金牌拆下來吧,我得證實一下身份。”
“朕只是不解,為何你會一下子就想到自己便是葉赫那拉·思浩失散多年的妹妹?還是你記憶中存在某些模糊的場景?”
倘若是真,那祁修年只能感嘆這世間真是——荒誕離奇。
“恩,有那麼一點點印象。”葉思蕊敷衍道。主要是她怎麼解釋啊?因為她穿越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