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堂唸經,我嫌無聊便提前回來了。”
回來這些天,他都沒有好好的抱抱弟弟。但是玲瓏確實又讓他掛心,怕她無聊,便讓她隨意散散心,不知道是否還習慣。不該管她嚴了,怕她完全失去自由,心中再無掛礙,便要展翅高飛了。
收回神思。李恪摸了摸李愔的頭說道:“六弟,三哥出門的這些日子,技藝都生疏了,正準備讓母妃給我尋摸好一點的先生呢!正在想這個事情,所以沒有來得及跟六弟說說話,三哥錯了。”
李愔一時間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說到:“我看三哥是沉浸在溫柔鄉里,忘記我這個弟弟了,人家都說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草原的郡主,長得花容月貌。是個大美人。”
李恪一驚,後來又想,這個皇宮,什麼事情都如飛沙走石一般,翻滾跳躍,傳得比什麼都快。弟弟不過才是個幾歲的小孩童,長得虎頭虎腦,可是也太過人精兒了吧!
“六弟才這些年歲。知道什麼花容月貌什麼的,要好好讀書,別尋摸這些沒有用的。那女子是救了你三哥的女子,明白嗎?”李恪摸著六弟的頭說到。
“什麼啊!那都是你留她在你身邊的藉口。六弟也想快快長大,到時候就有宮女姐姐陪六弟睡覺了。”李愔說的天真無邪,李恪只是一笑也每當回事。
“愔兒,胡鬧,這樣說話成何體統,讓有心人尋了去,還不對你三哥不利。”楊妃在李恪跟李愔說話之際從佛堂出來,正好聽見李愔的這句話訓斥到。
李恪看到母妃施禮道:“母妃不用責怪六弟,他還小,許是說著玩玩。”
楊妃見他都沒有跟弟弟一般見識,也就不以為意,小孩子嘛!有時候道聽途說的,也不是真就有這些個想法。
“母妃,恪兒這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因著這些日子恪兒光顧著遊山玩水,書法,繪畫的技藝已經生疏了,想要請母妃推薦合適人選給我。”李恪為人勤勉,詩詞書畫從未荒廢。
楊妃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過才回宮幾日,便想著要趕緊學習,心中欣慰無比。
這些日子的出遊,並不光是為了上官玲瓏的事情,他告訴了母妃自己想要學書法繪畫,是因為他在這段遊歷的時間知道了很多的人,那些人都堪稱大家,雖然沒有直接和他們舞文弄墨,一笑江湖,但是他們的作品已經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心裡。
他簡略的知道在唐初書法方面要數褚遂良、歐陽詢、虞世南、薛稷,這四人為初唐四大家。
李恪特別中意褚遂良,他博涉文史,尤工書法。在書法上,初學虞世南,晚年取法鍾繇、王羲之,融匯漢隸,豐豔流暢,變化多姿,自成一家。
楊妃雖然心中欣喜,但是並未表露出來,只是說到:“母妃知道了,定會留心此事,你也可找他人推薦,且聽訊息吧!你父皇已經在兩儀殿中,快你給你父皇請安吧!”
李恪聽了後,跪安後,便朝著兩儀殿行去,給父皇請安。
李世民因為政務繁忙,還有很多奏章要他批覆就沒有根李恪多說。
李恪見李世民政務纏身,沒敢多打擾他,出了兩儀殿,李恪只想著一個事情,去見見上官玲瓏,問問她對於自己學習繪畫書法的看法。
落轎後,發現玲瓏並未在屋中,知道她肯定不會走遠,定是按著自己的吩咐在附近玩玩,便去尋她。
李恪在長安城的寢宮,就著父皇對自己的疼愛,離著母妃和父皇的宮殿都不遠,方便父皇隨時召見他,本來是應該是皇子府的,但是李恪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專門騰出了一個寢宮給他住,宮殿附近有一個風景秀美的小公園,公園裡面長廊假山應有盡有,現在又在春末夏初,風景如畫,玲瓏定是去了哪裡。
果然不錯,但是現在正在和玲瓏推搡的人是誰?李恪定睛一看,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