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覺得自己完敗!
柳依依真的發現了父親的異樣,在莫名其妙的被玲瓏蠱惑後。那天城門的“出師行”其實柳依依也在看熱鬧的行列中,當看著威風凜凜的我朝軍隊,浩浩蕩蕩的走過城門的時候,柳依依也升起了強大的榮譽感。
但是沒有想到從來沒有發過火的父親,異常的生氣,讓她跪在祖先的靈堂前面面壁思過,柳依依完全搞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拒不認錯。
父親抽動的臉,哀慟的眼神,像是死去了親人,讓柳依依不由的想起了父親的貼身侍從去世時候的樣子。
柳依依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卻發現正如玲瓏所說父親好像真的有些許不同,這樣的事情好像很多。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那種欲語還休的樣子讓柳依依非常的鬱悶。
胭芷坊經過了之前的異常,並沒有傷到分毫,反而因為柳真知及時施藥而口碑更好。
柳依依甚至好幾次看到子蝶軒的大掌櫃從自己家偏門進入,和父親商量什麼事情。柳依依想破了腦袋。也沒有印象父親什麼時候和開飯館的人又有了來往。
在柳真知罰柳依依面壁的時候。
子蝶軒的大掌櫃已經在密室裡面等柳真知了。
“你脂粉中放的慢性毒藥,應該已經在他們身體裡面積累了一定藥量了,只要一味藥引一催。便可事半功倍,但是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金濱成說到。
柳真知行了一個常禮。
金濱成揮了揮手。示意不用多禮。
“王子,胭脂蜜粉裡的慢性毒藥已經足夠了,王親貴胄的家眷名單已經記下,到時候只需要藥引便可以催發惡疾。只需要您吩咐。”柳真知一直彎腰說話,說到此處抬眼看著金濱成。
“不是叫你不要叫我王子嗎?已經說過這麼多次,還是改不了,隔牆有耳不懂嗎?叫我劉掌櫃。在大唐,我姓劉。就是這個藥引,現在很成問題,我發現我們的天機已經洩露。慢性藥必須要有藥引催發,否則只是縮短几年壽命,而且最重要的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少。最好變無,精通藥理的你應該是比我還要清楚的。”金濱成強調這句話,只是在譴責柳真知辦事不利。
“王。。。劉掌櫃何出此言,藥引不是一直種在菜田嗎?”柳真知誠惶誠恐的回到。
“我覺得有人監視我們,但是也沒有看出什麼紕漏。一直以來菜地都是我妹妹在打理,為了不出現任何紕漏,我一直都沒有管理過。妹妹對菜地特別的上心,管理特別有方,本來紅甲蟲長勢很旺,但是卻發現一個意外,有人往水塘裡面注入生石灰。等我發現時,紅甲蟲已經死亡大半,而且綠山諾也被燒死大半。”金濱成說這個話的時候,簡直是用牙縫憋出來的,咬牙切齒,說完重重朝桌子上一錘,上面的花瓶應聲而倒。
柳真知退後兩步,哐當跪下:“在下該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濱成才回過神來,說到:“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怪你,是我疏忽了,可是我實在想不通是誰有這樣的智慧能夠發現我的培養田,此田在白天看不出任何的不同。只不過是一片“水芹”地而已,最重要的是,菜地所處位置極其隱秘。看來還是有什麼環節,我們疏忽了,如果讓我逮到那個人,我非要捏死他不可。”
“何勞劉掌櫃動手,柳某就要將他挫骨揚灰。我懷疑是大唐皇帝派來的人,之前居然有人在我的作坊裡面下藥,是要將我在長安城建立的根基連根拔起。除了大唐皇帝,我想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或者大唐皇帝正在猜測我的身份。”柳真知回答到。
“所以以後我們見面要更加小心,因為我的特殊口音,我在子蝶軒已經甚少講話了。”
兩人又對下一次見面的時間還有下一步的行動進行了一番琢磨,這才由密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