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揮之不去,連帶著身體的燙的發疼。
周身依舊縈繞著淡淡的檸檬草香味,是那人身上的味道,淡雅,清香,沁人心脾,一如那人給人的印象。
雙腿不禁輕微的顫慄著,彷彿著了火一般,尤其是大腿內側的根部,火辣辣的灼燒,連同那人撫過的所有地方,帶著微微的刺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寂靜的屋子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一下下的撞擊著胸膛,彷彿隨時都會蹦出來一般,腦子昏昏沈沈的,但卻又感覺格外清晰,方才的種種歷歷在目,他不明白為什麼總是要這麼作弄自己,而自己為什麼總是這麼容易在面對他的時候混亂、迷失。
兩個男人,還是身份如此懸殊,雖然自己不排斥同性戀,且在這個王朝簡直是提倡鼓勵的態度,更不存在社會的輿論壓力,只是時間錯了,地點錯了,身份錯了,人、也錯了……
他凝軒不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只是,面對這樣的一個人,自己不得不猶豫,是該懸崖勒馬,還是泥足深陷……
黑亮的眼眸低垂,少了些靈動,多了些混沌迷濛,將臉埋進臂膀裡,深呼吸,想要平復心底的波瀾,卻才聞到一股溫熱的、略捂的腥羶味,凝軒一震,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盯著自己併攏的雙腿,看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一臉錯愕,瞬間血液逆流,原本微紅的臉頓時脹成個包子似的,通紅一片,鮮紅欲滴。
身形不穩的移動著身體,顫顫巍巍的褪下一層層褲子,直到最後一層薄薄的底褲,手指抖的簡直不受控制,褪盡最後一層張開,看著微微張開的兩腿間通紅一片,彷彿因為過於劇烈的摩擦而硬生生的磨破了皮似的,而那白中透紅、紅的曖昧的位置上的點點乾了的白濁,以及因為動作而擴散開來的微微水跡一般的邊緣,凝軒只覺眼暈,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嘴角不受控制的痙攣。
X的!你這一炮是你爽了,乾乾淨淨拍拍屁股走人,不對,是你連屁股都沒拍卻讓我走了人,而我連滾打趴的出來,臨了了,還得你給善後擦屁股!!
咬著牙,忍著心理上的黏膩實則早已幹了的褲子,一把嘍上來,繫好。微開著點兒門縫,小心的打量著因眾人都到屋裡侍候而鮮少有人走動的院子,遮遮掩掩的踱出房門,彆彆扭扭的打水回來,路上碰見個不知何時照過面卻全然不記得的小廝主動跟自己打招呼,人家明明笑的真誠,最多也就是個阿諛諂媚,可此刻落在凝軒眼裡卻說不出的曖昧。彷彿如芒在背般,連平時東家長西家短的隨便兩句都嫌多餘,急急忙忙的一溜煙溜回自己的屋子。
連拽帶扯的急忙扯下衣服,彷彿生怕衣服多在身上多待一刻,自己就會沾染到他的氣息一般。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衣服,鼓足一口氣,長身一跳,猛的砸進水裡,不禁一陣哆嗦,下牙齒上演著口腔的第二次世界大戰:靠,忘記放熱水了……
冰冷的井水讓凝軒直從腳趾冷到頭皮發顫,結結實實的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終於再次恢復工作的大腦轉的飛快,不禁暗罵自己:怎麼每次只要和封玄奕靠的太近就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且對自己來說八成不是什麼好事兒的事兒?!而自己卻總是渾渾噩噩像著了魔似的,被他牽著鼻子轉!重點是事後還久久不能回神,總是陷入欠抽的少女模式,不是粉紅泡泡就是怨天尤人,要不就是多愁善感!
一個可怕詭異霹的凝軒裡焦外嫩的念頭一閃而過,凝軒毫不客氣的賞了自己一記耳光:“有點理智好不好!明明大腦都開始工作了,怎麼還會認為會喜歡上那種人渣!”
“咚咚咚”,三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嚇得凝軒條件反射的往水裡多,腳下一滑,在浴盆裡坐了個結結實實。
“誰啊?”吐盡水泡,壓制著咳嗽,凝軒不滿的翻了翻白眼,怨念誰會在這個時候破壞自己洗澡的閒情逸致,可面上卻依舊的恭順有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