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嗜血的殺伐。
…………
長途跋涉,舟車輾轉。
終於,在一個多月後,唐寧被刺客們帶到一座城池的郊外。
刺客們也沒料到,抓個女人竟會如此大費周章,還折損了不少弟兄,以至這一路上他們都沒給過唐寧好臉色。
唐寧也幾乎沒說一句話,她心心念唸的只有鳳朝歌,別人對她好壞又如何。
每每想到朝歌的狀況,她的心就像被撕扯著疼。
午夜夢迴,淒冷的夜晚裡,她總是含著眼淚醒來……
真恨不能立即回到他的身邊!
但是,她得忍。
即便前面是龍潭虎穴,她也必須先去闖一闖。
否則,天天被人惦記,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別想過安寧日子。
並且,她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對她如此執著,千方百計,鍥而不捨。
邪惡的懲罰【1】
她也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對她如此執著,千方百計,鍥而不捨。
刺客將唐寧的雙手反剪捆綁,又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後,才將她送到一座宅院的柴房。
被關了大半天,終於,房門外傳來咔嚓的開鎖聲。
唐寧知道,正主來了。
隨著那人腳步的臨近,想到即將揭開謎底,她的心也忽生出一股緊張和興奮。
可是那人站在她的面前好半天,竟也沒有開口說話。
雖然看不見,唐寧依然能感覺到有兩道凌厲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火辣辣的灼熱帶著叫人心悸的凌厲,讓人的心血也跟著莫名的躁動起來。
連一直沉默淡定的她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到底是誰。
一時間,狹小的柴房隨著沉默的延長,屋內充滿叫人壓抑的詭異氣氛。
半晌,那人才遞給身邊的隨從一個眼色。
隨從會意,立即上前摘掉了唐寧眼睛上的黑布。
剎那,強烈的光線刺痛了人的眼睛,可是唐寧忍著不適,眯緊眼睛直視對面的人。
這一眼,她柳眉微微一挑,開口語帶玩味的對那人說道:“原來想念本宮的人是夏攸公主!真是讓本宮受寵若驚!”
夏攸面對她的戲謔微微一笑,只是她眼中的冰冷卻有增無減,連她的聲音也帶著慎人的寒潮:“本公主向來是有仇必報,你有膽子戲弄本公主,就要有膽量接受懲罰。”
唐寧聽罷,哂然輕笑,平靜的說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吧,本宮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你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夏攸沒想到她在受制於人的時候還敢這麼囂張,真是叫人意外。
看到她毫不掩飾地展現著不屑,夏攸的眼神也露出嗜血的兇光,獰笑著說道:“好樣的,看來本公主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唐寧厭惡地瞟了她一眼,懶得再與她唇槍舌戰,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她已經死過一次,還會怕嗎?
邪惡的懲罰【2】
只是,她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再陪伴朝歌!
想到那個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唐寧堅硬的心驀地蕩起疼痛,連她倔強的臉龐也淡出一抹悲傷。
夏攸見她臉色忽然難看,以為她在害怕,得意地笑了,盛氣凌人的丟擲誘惑道:
“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命,怎麼樣,本公主很仁慈吧,哈哈哈——”
可惜,唐寧不但不為動心,反而直言不諱地嘲笑她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竟然用這麼低階的欺哄。你煞費苦心的設計,下毒,扯謊,刺殺,只是為了看我求饒?你是當我白痴,還是你就是個白痴?”
啪!
夏攸被她譏諷得眼睛都立了起來,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