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的事業。
倒是這次拿下無鹽氏和相關的子錢商人,讓劉徹真是吃了一個飽啊!
總計超過數萬萬的財富,被充實到了本來已經開始拮据的國庫裡,丞相周亞夫和御史大夫晁錯紛紛表示:伏唯陛下能作威作福。
然後,就歡天喜地的拿著這筆錢去搞他們早就想做的一些事情了。
譬如,周亞夫就大手一揮,宣佈將修建一條從絳縣到雒陽的軌道。
嗯,周亞夫畢竟不是什麼無產階級革命家,思想境界並不高,他的家鄉情愫特別重,做了丞相,不給家鄉謀福利?玩毛!
特別是,當家鄉父老們,組團來長安,三番五次的上血書懇求時。
周亞夫根本招架不住。
至於晁錯,則是立刻揮舞起鈔票,開始大量擴充廷尉和御史大夫衙門的人員。
首先是持書御史們,一下子就從二十人擴張到了三十六人,廷尉各司曹的副官,也都增加了兩三位。
法家笑的嘴都合不攏。
更多的官員,更多的編制,意味著更大的權柄和更強的執行力。
當然,也意味著官僚系統進一步臃腫。
好在,至少將來三十年內,漢室都還不需要擔心什麼亢員的事情。
目前來說,各級衙門,假如真的想做事情的話,那就只會缺人。
而這些子錢商人的垮臺,讓劉徹也趁機再次刷了一波聲望,收買了一波人心他讓廷尉學習後世的做法,將那些從子錢商人家裡查抄的各類借條,統統拿出來,在長安的直市上,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整個關中,瞬間感恩戴德。
就連地痞無賴們,現在也沐浴到了皇恩。
至於以無鹽氏為首的子錢商人,在這一次,無疑成為了最大輸家。
但誰會管他們?
當然,劉徹很清楚,弄死一個無鹽氏,未來,必定會有有鹽氏、空鹽氏出現,繼續無鹽氏的事業,史就是這樣,不斷的螺旋式上升。
不過,暫時來說,長安和關中的子錢商人勢力,都被清掃一空了。
這就有利於,劉徹自己來搞金融業。
而在這兩個月裡,另外一個大事也發生了。
根據情報,北歸的匈奴句犁湖單于在回到了狼居胥山後,立刻就召集了諸部落頭人和貴族,然後,在這場會議上,這位新晉的句犁湖單于,宣佈了他的三個政策。
第一,他封自己的堂弟,匈奴左谷蠡王狐鹿涉為左賢王,並且對天盟誓,自己死後,不會傳位給子嗣,狐鹿涉必為下一任單于。
且他宣佈,他不會娶妻生子。
他將把自己的一生和全部所有都奉獻給匈奴。
這位句犁湖單于此舉,瞬間就穩定了人心,禰和了搖搖欲墜和處在分裂之中的北匈奴各部族。
這真是讓劉徹和漢室臣子們,大為失望。
匈奴人不內訌?
這不科學!
好在,劉徹有著前世經,他知道,在目前來說,想靠著這幾場戰爭,就讓匈奴低頭臣服,這幾乎不可能。
因為,匈奴雖然被打疼了。
但是,它還有希望,還有血袋。
西域三十六國,甚至更廣闊的中亞和南亞,可以為它源源不斷的輸血。
是以,其實,即使沒有句犁湖,狐鹿涉也可能承擔起類似的責任。
這在千年來的遊牧民族史上,屢見不鮮。
要想徹底消滅一個遊牧民族或者讓他跪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深入大漠,攻擊他們的草場、部落,使其不斷失血,並且找不到補血的地方。
史上,昭宣時期,匈奴的臣服,就是因為漢軍進入了西域,聯合烏孫,將匈奴勢力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