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刀想起了煉藥師安德魯他們。
伯頓在心裡奇怪著,張文刀難道沒有好奇?隨後一想,自己現在穿著白裙,而且是女兒身,張文刀估計不知道自己就是伯頓。當下放心了。
“我沒事,只需要休息一下”伯頓臉色有些發白。只要借用黑暗法師的力量,還是很容易恢復的。張文刀沒有發現異樣。讓她靠著牆。
如果抹去了她臉上的灰塵,絕對是粉雕玉琢。而且有股倔倔的英氣在裡面。
“如果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黑色袍子的人?”張文刀站起來四處看到。
在視覺的極限,他看到了伯頓的法杖!再熟悉不過的東西,發著微弱的光芒。心一緊,幾起幾落,就到了法杖的旁邊。
伯頓當然看到了張文刀的動作,不由得擔心起來,那法杖是被一隻魔物撞出去的,還好沒有落在這兒,否則自己的身份就要被懷疑了。
現在她感覺,穿著白色的裙子,讓自己充分的展示,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沒有了那惱人的黑紋,她心情大好。再也不用羨慕夜紗綾她們了。
不過張文刀就沒那麼好受了。他小心翼翼的揀起了法杖,四周都沒有屍體。心情頗為沉重。他把法杖收起來,然後一寸一寸地方的開始搜尋。
直到了第二天白天,他幾乎找遍了整個城市,連安德魯他們,也加入了尋找的陣營。
有些自責,張文刀並沒有離去,依舊在這兒留著,如果不是他要求伯頓保護其餘的人,或者說自己給足了子彈,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麼?不會!
伯頓也以新的身份加入了這個小集體,她的說辭很容易讓人信服。路過這城市,結果被那些魔物所傷。大家也樂意接受這個漂亮的女孩。
遠遠的看著張文刀。伯頓感覺舒服,嘿,叫你老是罵我,差點還被你掀了被子,現在知道犯愁了吧!
張文刀手中拿出法杖,心中百感交集,到底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最難的是,如何跟老師交代這一切。說出實情,老師也許會原諒自己。
可老師原諒自己有什麼用?死去的伯頓會原諒自己?在他認為,伯頓已經死了,連痕跡都沒有留下。
“雷文頓大人,要不我們大家在找找?”帕姬看到張文刀的樣子,主動過來安慰道。
張文刀回過神來,揮揮手:“不用了,稍作休息,還是出發,這地方已經變得很不安全了”
還原女兒身 (2)
帕姬細心的為張文刀拍去了身上的灰塵,才回到了安德魯他們那邊。此刻他們在為一些受傷的普通人用藥。
嘆了口氣,收起法杖,朝著一棟最高的樓走去。
“喂,幫幫忙,我說你老盯著雷文頓看幹什麼?”海因對旁邊的伯頓說道。伯頓的臉不可見的微紅一下,才遞過藥草。
只是她覺得,張文刀的背影為什麼帶著那麼一絲落魄?
在這棟未倒下的最高樓上,張文刀吹著風,同時觀察著遠方。他喜歡在高處的習慣,是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那時是出勤一些邊界任務,經常會死人。
眼看戰友離去,他的心就算再堅強,也會忍不住低潮,這時候,他總喜歡在樹上,然後看著月亮,感受著高處的風。
隨著風的刮過,他漸漸的壓下了這份情緒,只給情緒五秒鐘,無論是悲傷,歡樂,控制它們,才會取得勝利。
直接從高樓上跳下來,很多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就連伯頓都心一突,一陣灰塵四起,張文刀走出來。沒有一點事情。伯頓不由得暗罵道,沒事玩跳樓。這不是擺著讓人擔心麼。
“我們走吧”張文刀淡淡的說道。幾人也把最後的一些藥物成品發下去了。
“這位小姐,你去哪兒?如果順路的話,倒可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