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無恥了,已經達到了境界,黑的說成白的,還能如此的鎮定。
皮克當下就蒙了,不知所措,然後才慢慢吞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你就原諒我吧”
“原諒你?不可能!你的小氣,我還不知道?你那碑文都捨不得讓我多看,現在還帶著一個外人來?”
張文刀恍然大悟,原來是借花獻佛,接著這個樁兒,來弄碑文。這事情就越來越有趣了。這碑文確實在皮克心中極有分量。他愁眉苦臉。
“嫂子,此事不怪皮克大哥,是我毛遂自薦,千萬別因為我而壞了你們兩人的感情”張文刀在中間打起了太極。
“我們兩人的事情,你這外人可管不著!”
“給你!碑文我給你,這事情不是他的錯,我給你碑文!”皮克突然說道,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張文刀看在眼裡,極為不爽,這皮克分明是不想讓女的繼續責怪張文刀而甘願拿出碑文。
“皮克大哥,慢著”張文刀伸手阻攔。皮克停止了動作,一臉疑惑的看著張文刀。
極度無恥 (2)
“皮克,你是想因為這個外人而和我分開麼?行,我沒有意見,我這就走”女人站起來,眼看就要往外走。
皮克剛要攔住,張文刀開口了:“走吧,大帳篷總是要比小帳篷好”張文刀隱含的諷刺道。
女人果然停住了腳步,她的眼神有些慌亂。嬌喝道:“你說什麼?別血口噴人”
“我只是說大帳比小帳好,難道有錯?”張文刀裝傻充愣,苦了皮克,他不知所措,更聽不明白這含沙射影的對話。
女人被這麼一說,冷哼一聲,就要出去。皮克追上,張文刀不動聲色的拉住了他。以皮克的壯碩,居然不能移動分毫。
“兄弟,她是我妻子,我不能讓她跑了”皮克焦急的說道。
“兄弟,少安毋躁,待會兒我帶你去找她,保證能夠找得到,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張文刀冷靜的對他說道。
皮克掙扎了一陣,實在無法離開,只好停下了,反正妻子都得在這營地裡面,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張文刀在等,等那女人進入那男人的大營帳。果然,散開的感知捕捉到了女人隱身進入了男人的帳篷。
時機差不多了,張文刀放開了皮克。然後對他說道:“皮克,你現在去你們這兒頭領的營帳,估計你的妻子在他哪兒接受命令”
“不可能,我們的大隊長說過,絕對不能有人進入他的營帳?我的妻子怎麼在哪兒?”皮克有些不相信。
“相信我,你去,就知道了,我不會騙你的”張文刀強調到。“你去晚了,可能妻子真的沒有了”
“那我馬上去”可能是後面一句話的影響,皮克立即走了出去,張文刀當然會跟在後面。只是不那麼明顯。皮克揹著大劍,跑動起來很威猛。更強的是,他直接衝進了大營帳。張文刀隨即閃入其中,悄悄的躲起。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他的存在。
皮克的突然闖入,明顯讓裡面的喘息聲嘎然而止。皮克一個人摸摸頭,自言自語道:“沒有啊,什麼都沒有”
“是誰!”裡面傳來了男人怒氣十足的聲音,然後是他走出來。看到是皮克,臉色一變,對著裡面做了幾個隱蔽的動作。張文刀轉移了方向,透過縫隙,看到了女人居然隱身,透過感知,發現她就站在男子的旁邊。
“皮克,你闖入幹什麼!難道我沒有說過,嚴禁進入麼!”男子大聲的叱呵道。
“我兄弟告訴我說,我妻子在裡面,不過我沒有看見”皮克太老實了。
男子雖然一驚,不過顯然很鎮定,那女人依舊在旁邊。張文刀悄悄的靠近她,這不過是一個水系魔法。如果用精神力給她灼熱一下,那麼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