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儘量的打消眾人的疑慮。
“只是,大師,小玲雖然心地善良,從未作惡,但是卻從來沒有吃齋唸佛,持戒修身,會不會……?”畢竟事關秦小玲的安危,秦逸凡也不介意自己變得羅嗦一點,還是把很多的疑點問清楚為好。
“施主怎的也落入俗念?”大師看了一眼秦逸凡,顯然有些責怪:“吃齋唸佛,持戒修身,不過是普通小修行之人約束自己的手段。只是,真要如此這般之人,想來也不是大乘之人。一念之善,比得上空念百萬佛號,及的過持戒萬年,施主何必執迷不悟?”
“素來我佛門教誨,都是三歲小兒識得,八十老翁行不得,女施主早已得證金身,難道還執著於此嗎?只要心存善念,行善積德,陰屍又如何,便是地獄惡鬼,也能修一個羅漢大道,也能證一個金身菩提。”
“多謝大師教誨!”只要秦小玲沒事,秦逸凡就不會在乎任何的指責,何況大師只是說他有些落入俗套。莫說只是落入俗套,便是讓秦逸凡殺入地獄,估計秦逸凡也是心甘情願的。
“不知道女施主可有意皈依佛門,成就金身菩薩?”大師的下一句話,卻陡然的讓秦逸凡緊張起來。心中也是有些腹誹,之前才說了,要請教一些雙修之法,怎的這老和尚上來就是讓秦小玲皈依佛門?如果小玲真的皈依了佛門,那還有什麼雙修可言?
“大師厚愛,小女子愧不敢當。”秦小玲卻是有些落落大方的施禮:“小女子在紅塵中已經習慣,皈依佛門,可能受不得清規戒律之苦,還望大師海涵。”這已經是變相的拒絕。
“女菩薩不必如此。”大師畢竟有大師的胸襟:“即便女菩薩皈依佛門,也一樣可以不用吃齋唸佛,持戒修身,只要堅持女菩薩此前的修行,足矣!”看起來,好像大師並不是想要秦小玲剃度,只不過,這般的皈依之法,卻是有些聞所未聞。
“施主不必緊張,女菩薩皈依佛門,施主未嘗不可同樣皈依,雙修之法,雖然我等並未曾修行過,但想來向密宗弟子討要一些並不是什麼難事。如此,也能消弭施主身上的煞氣,保一方黎民百姓平安。”大師的本意,還是以秦小玲來影響秦逸凡,誰都可以看出來,秦逸凡身上的煞氣,彷佛已經深入骨髓,能度化一個此等的惡人,自然是莫大的功德。
秦小玲安然無恙,秦逸凡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小小的誤解:“大師說笑了,秦某自問還不算是禍害一方之輩,承蒙大師關照,這裡謝過了!”
“施主想必就是今曰風傳煉獄之主,老衲有禮。”大師一個揖首。
秦逸凡也是拱手為禮:“不敢,大師有禮,在下秦逸凡,忝為煉獄之主,另外,也勉強執掌武宗門戶。”按道理,知道他是煉獄之主,也應該知道他就是武宗的宗主。不過秦逸凡還是提了一下,至少,這樣不至於讓人有什麼誤會,在這裡來上一出除魔衛道的演出,可就有些得罪人了。
可能大師是在外雲遊,沒有聽說過近期的事情,什麼時候冒出一個武宗?等到秦逸凡給他解釋一番,這才明白:“原來如此,秦施主居然另闢蹊徑,以武入道,也算是造福習武之人,堅定他們向道之心,也間接減少了無數的殺戮,此番功德,卻是讓老衲汗顏。”
大師就是大師,一聽自己有所誤會,立時道歉。秦逸凡怎肯接受他的歉意,又是一番推脫。末了,大師還是向秦逸凡請教這一身煞氣,秦逸凡不得不將湖中的太歲老兄搬了出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