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坐在太子身上,但是卻時不時的使著壞故作嬌媚地用手在太子身上摸來摸去。
一曲奏罷,沈秀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抬頭示意無憂不要在繼續奏琴,笑道,“殿下,算了吧!您就別再為難自己與解憂了!”
“本宮哪裡為難他了!”朱厚照抬手挑起解憂的下巴,讓他轉頭對著自己,問道,“你說,本宮有為難你嗎?”
解憂抬手想摸上他的臉頰,卻被朱厚照不自覺地避開,動作之敏捷讓解憂舉起的手撲了個空,結果一掌落在了他肩上。
“撲哧!”沈秀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解憂與無憂兩人也扭頭捂嘴悶笑起來,他們突然發現這個太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朱厚照也自覺尷尬,拍了拍解憂的背示意他不要再坐在自己腿上,嘆道,“算了!” “殿下,您今日究竟是想證明什麼呢?又何苦這樣為難自己!”沈秀悶笑了幾聲,這才正色認真地望著他,“您若真想學著與人親熱可不能這樣,讓我說,您根本沒辦法忍受別人碰觸到您的身體,平日裡那些宮女太監為您更衣時不小心碰到,您都不太樂意,今天這樣強迫您自己是何必呢!”
“會這樣嗎?”雖然自幼就不愛被人隨意碰觸,但朱厚照到是不知道自己有做得那麼明顯。
“當然有!呵呵,您自己不覺得,但是伺候您的人都知道呢!所以每次為您更衣的人都儘量不讓面板碰到您,免得讓您不悅,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沈秀點點頭肯定的說。
接著他又笑嘻嘻地繼續道,“還有呀,張永公公他們還說過,走在您身邊的時候一般要在三尺之外,否則您就不自覺的會處於警戒狀態,沒辦法放鬆身體,所以自從他們發現以後就儘量不靠您太近。他們說這是有些習武人的習慣,這都是下意識的舉動,我沒習武到是不太清楚是不是練武的人都會這樣,但是殿下您有這個習慣到是比較明顯呢!” “哦……”聽著他的話朱厚照不禁若有所思的沉吟了起來。前世的時候他就聽說過,人與人之間是有距離的,有些人可以與自己親密無間,有些人卻根本無法容忍進入到自己視線範圍。以前雖然自己在與人相處方面比較冷漠被動一些,但是畢竟是過的軍隊集體生活,所以這些小習慣還不會太過明顯,到了這個時空居然會明顯到了能讓身邊人如此清晰的感覺到,看來自己似乎太遲鈍了一些呢!
沈秀看著正在沉思的太子,不禁感嘆了一聲,“只怕除了皇上以外,咱們都懷疑呀,要是隨便什麼人在您背後偷偷嚇您一下,可能都會被攻擊呢!”
“父皇……”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朱佑樘的臉,朱厚照腦中突然清明瞭起來,他狠狠地吐了口氣,猛地站起身,“原來如此……”原來自己對父皇也不僅僅只是習慣那麼簡單……
“殿下,怎麼了?”沈秀看他突然站起身,連忙問道。 “哈哈,沒事!沒事!”朱厚照哈哈一笑,突然相通了自己的心情讓他心中終於舒暢了起來,連續幾天沒睡好的瞌睡也隨之而來,他打了個呵欠朝著床邊走去,蹬掉鞋子隨意的和衣朝床上一躺,“本宮累了,就在這裡睡一夜吧,沈秀你明天再來接我!你,解憂是吧,給本宮撫琴一曲了再離開!”
三人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眼,心中卻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連忙按照他的指示做了起來。
第二天朱厚照在沈府陪著弟弟玩了一天,看天色漸晚不得不回宮,無法再繼續逃避下去他才動身朝著皇宮而去。
走在人群稀少的街道上想著這麼多年以來與父皇之間的感情,朱厚照不禁頭疼萬分,自己居然錯過了與父皇在一起的最佳時機,實在是遲鈍過頭了!
“扔他!趕快攆他走!”
“走開,我不賣你藥,晦氣!”
一陣怒罵聲打斷了朱厚照的沉思,他抬頭望去發現是一家藥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