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全軍覆沒,敵人現在兵分兩路,左路敵人大概一個日本步兵聯隊的兵力,在一個營近40輛輪式裝甲戰車的中國裝甲部隊的引領下沿著北頓涅茨河的右岸向哈爾科夫撲來,中路敵人出動了一個聯邦步兵旅,大概6000人的兵力,從正面越過我們的第一道塹壕築壘方向,在攻佔了中央炮兵陣地後,已經向哈爾科夫正面撲來!”
昏暗的燈光下,指著牆上作戰地圖的說話的是駐烏克蘭德國第10集團軍下轄步兵第29軍,主力步兵第47師師長斯文??馮。諾伊豪斯少將,在軍參謀長約瑟夫。馮。迪特里希連夜趕赴頓涅茨克指揮德烏聯軍東叢集的德國步兵第31軍的兩個步兵師之後,原本駐守哈爾科夫南郊的德國步兵第47師的師長斯文。馮。諾伊豪斯臨時客串了參謀長的角色。
當然,這廝自己指揮的步兵第47師此刻在哈爾科夫只留了一個步兵第139團在身邊,也算是相當的藝高人膽大豪氣沖天的主,同樣留在哈爾科夫南郊火車站地下室的,則是德烏聯軍前敵總指揮赫爾曼。馮。弗朗索瓦步兵上將和烏克蘭執政內閣總理、國防部長兼烏克蘭民族軍總司令西蒙。佩特留拉。
德軍預備步兵第47師師長斯文。馮。諾伊豪斯少將今年42歲,說起來年紀比西蒙。佩特留拉還大3歲,這廝的家族雖然只是個子爵,家族的封地卻是在德國北海沿岸港口城市諾伊豪斯附近,這會兒他神情凝重的指著地圖上表示進攻方的紅色箭頭,說著當面的敵情。
“烏克蘭步兵第1師和第2師已經抵達指定隱蔽待機的位置了麼?”前敵總指揮赫爾曼。馮。弗朗索瓦轉過來問身邊的西蒙。佩特留拉。
西蒙。佩特留拉聞言眉頭緊鎖,遲疑的道,“最後一次收到步兵第1師師部發來的電報是凌晨3點半,當時他們距離b計劃預設的哈爾科夫河畔營地還剩5公里,現在天光大亮,這兩個師都進入了隱蔽待機和無線電靜默的狀態,一時聯絡不上,根據預案,白天無線電靜默情況下,每隔兩個整點他們會開機一次,時間很短,不過8點沒有收到他們的呼號,10點鐘我們會再次嘗試聯絡!”
“烏克蘭步兵第3、第4師總應該進入指定位置了吧?”諾伊豪斯少將盯著西蒙。佩特留拉問道,哈爾科夫的烏克蘭民族軍部隊的雖然德烏聯軍前敵指揮部統一指揮,但是機要員和譯電員都是烏克蘭國防部派來的參謀們擔當。
因此烏克蘭部隊的動向,始終都是前敵指揮部的烏克蘭人第一時間獲悉後,才傳遞給德烏聯軍指揮部的德國將領,而所有烏克蘭部隊的電報,眼前的這位烏克蘭民族軍總司令兼前敵指揮部副總指揮,自然是第一時間獲悉。
“烏克蘭步兵第3師、第4師已經疏散到了哈爾科夫東邊十公里莫默託比鎮兩側的森林裡,目前也進入了無線電靜默狀態,這一個晚上整個哈爾科夫內外和我的第1集團軍就是個不眠之夜,這會兒部隊幾乎都累垮了,估計都在呼呼大睡補覺!”西蒙。佩特留拉微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道。
這廝雖然二度出任烏克蘭執政內閣總理,但上一次被政變推翻和坐牢被監禁的慘痛經歷使得他再也不敢輕易放棄軍隊的掌控權,這廝不但兼任了國防部長和民族軍總司令,連哈爾科夫烏克蘭民族軍第1集團軍的司令,也是這位頭銜無數的烏克蘭軍事強人自己兼任的,這會兒這位總司令閣下身邊也只有一個烏克蘭警衛團的兵力,士兵們除了裝備一色的德國造毛瑟98步槍外,還揹著一把毛瑟手槍,遠近火力倒也猛烈,要擱中國前些年得叫做警衛手槍團了。
“上將閣下,根據今天凌晨我們觀察到的聯軍的空地火力來看,對方的地面炮火強度和數量都一般,充其量就是一個日本第三師團的師團所轄火炮在開火,數量不會超過100門大炮,對方投入一線進攻的兵力大概是一個步兵旅團伴隨一箇中國裝甲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