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哥薩克衛兵這才鬆了手,地上的信使一個趔趄很快挺身站了起來,身形倒頗為高大雄壯,臉色青黃汙垢汗跡斑斑,雙手被捆在身後,軍服也撕扯的皺皺巴巴,帽子都不知啥時候不翼而飛,瞧上去頗有點狼狽。
“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的,來我們哥薩克這裡幹什麼?是要我們超度你們去見上帝麼?”克里莫夫惡狠狠的在一旁喝道。
“你是誰?我剛才說了,我是米哈伊爾。瓦西裡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同志派來的信使,我是來見你們高執政官亞歷山大。瓦西裡耶維奇。高爾察克閣下,你又是誰,見不著高爾察克閣下,我不會再開口的!有種你們槍斃我好了,倒下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布林什維克站起來,你們這些資家地主走狗的好日子沒幾,再不棄暗投明懸崖勒馬,早晚被人民的怒火消滅!”
蘇俄紅軍的信使雖然雙方被反捆在背後也蒙著眼睛,語氣卻相當強橫霸道,把邊上哥薩克們氣的七竅冒煙,幾個衛兵掄起手裡的莫辛納甘騎步槍的槍托就要砸上去,好在師長科賓及時伸手製止了部下,這廝轉頭對一側扮演自己原來騎兵第師師長身份的勤務兵基莫耶夫道,“我說阿列克塞。瓦西裡耶維奇,我的師長閣下,你的第師上午抓到的俘虜還有活著沒有?特別是那個頓河畔麥列霍夫家的勇士?聽說在你審問時這廝口出狂言目人,像瘋狗一樣亂吠一氣,被你的人打的死去活來眼就熬不住了?”科賓這話顯然是在威脅這眼前的蘇俄信使,同時也讓自己的勤務兵基莫耶夫進入角色。
“總司令閣下,那小子身子骨結實著呢,被揍的死去活來這會兒老實了,不過只能趴在馬棚裡的乾草堆上了,屁股上可找不出一塊好肉了,我們準備等晚上他還不招供的話,就綁在馬後頭拖死他,這小子早上遭遇戰時一把馬刀砍死了我們七個弟兄,就是死十回都算是便宜他了!!”
蘇俄信使聞言身軀一震,終於沒敢繼續罵罵咧咧口出狂言,這邊克里莫夫扮演的騎兵第4師師長皮亞托夫開了腔,“阿列克塞。瓦西裡耶維奇,你們第師也太沒用了,一個哥薩克騎兵班都就叫那個麥列霍夫一個傢伙給廢了,換了我的第4師上去,頂多折損個騎兵就能把那個麥列霍夫家的勇士給揍下馬來!”
“得了吧,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你們第4師比第師又能好到那裡去,說到人強馬壯驍勇善戰,還得數我們頓河哥薩克騎兵第師,我拜拉莫夫帶出來的騎兵才是一等一的哥薩克驍勇之師,不信把那個麥列霍夫家的所謂勇士放出來,我的勤務兵就能把他一個照面劈下馬來!”
蘇俄信使雖然被蒙著眼睛,這幾個哥薩克將領的對話可是一字不落的全聽在了耳朵裡,心裡不由的嘀咕,這下糟糕,原來高爾察克真的領著個騎兵師圍住了薩蘭斯克,可為什麼城南一仗對方只有一個騎兵營還一觸即潰呢,城西和城東的兵力瞧著也有點虛的架勢?
這邊科賓見戲演得差不多了,生怕再說下去這幾個傢伙一不留神說漏了嘴,因此伸出雙手虛按,止住了那三個進入角色興致勃勃的臨時演員的即興表演,轉而壓低聲音威嚴的喝道,“我給你後一次機會,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務,代表誰來這裡找高爾察克閣下,意圖是什麼?有一句廢話或者答的我不滿意,那你就得和麥列霍夫家的那位一起見上帝去了!”
“我的名字叫伊夫戈尼·伊夫戈維奇。巴利亞金,職務是蘇俄紅軍伏爾加河方面軍第集團軍司令部政治宣傳處第三政委,奉集團軍司令米哈伊爾。瓦西裡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的命令,來給海軍上將高爾察克閣下帶一個口信!”
北洋:
第六百七十八(一)給您捎個口信:
第六百七十八章 (二)交換俘虜?
蘇俄信使終於老老實實的自報家門,顯然不敢胡亂再喊什麼口號甚至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