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寧帥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收拾。”
畢寧帥根本就不理會他,已經撞了過去,看那架勢是要拼命。
“找死!”釋夜來冷哼一聲,一手託著血人神罐,一隻手掌之上,凝聚出一隻巨大的龍虎,這是一虎之力,達五百一十二萬斤。
這一掌按下,是想要了畢寧帥的姓命。
“轟!”
一隻龐大的青銅靈舟飛來,有數十米長,上面古蹟斑斑,滄桑而久遠,直接撞在龍虎的頭頂。
龍虎被青銅靈舟給碾滅,釋夜來也為之後退了四步。
風飛雲落到了釋夜來的對面,伸出手,將青銅靈舟託在了手心,盯了他一眼,道:“釋夜來,你做得太過火了?”
釋夜來冷笑,道:“風飛雲,你也有資格說我?你將兩位邪宗的妖女給上了的時候,恐怕比我做的更過火。”
風飛雲自然不會告訴他,那是因為自己身體之中的妖魔之血被女魔和小邪魔給刺激,思緒受妖魔之血的慾望之力左右,所以才會將白如雪和陸離薇給睡了,要不然就算是她們脫光了躺在風飛雲懷裡,風飛雲都能夠坐懷不亂。
妖魔之血的慾望之力是在潛移默化之中影響人的思維!
人有慾望,慾望之力,即便是仙人都不能完全的斬掉。
妖魔的慾望,比人的慾望更加的強大,根本無法控制。
當然妖魔的慾望都是在自然而然中表露出來,在別人眼中已經不正常了,但是在妖魔自己的眼中卻再正常不過。
比如,在女魔的眼中,殺人就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在小邪魔的眼中,她就是一個全天下最可愛最正常的小女孩。
在每個人的眼中,自己都是最正常的。
妖魔眼中的自己,也是這般,隨姓而為,隨欲而為。
小邪魔笑眯眯的盯著風飛雲,已經看出風飛雲將血液之中的那一絲妖魔之血,又給鎮壓了下去,圓溜溜的眼眸子之中閃動著皎潔的光芒,也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睡了,我的確睡了,我又沒有睡你老母,關你什麼事?”風飛雲道。
釋夜來面目猙獰,厲聲道:“擒拿邪紅蓮,乃是我們永珍塔年輕一代最頂尖的學員一致的決定,這事你管不了。”
“釋夜來,你少在我面前吼嗓子,這事我還管定了!”風飛雲冷聲道。
“風飛雲,你算什麼東西?人不人?妖不妖?魔不魔?我早就想要和你再戰,既然非要多管閒事,別怪我取你姓命。”釋夜來手指間捏著一柄小刀,紫晶雕琢,刀鋒之上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的另一手祭著血人神罐,如同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上面白骨森然,沾著血肉,一片血霧在罐子之中沸騰。
風飛雲毫不示弱,手掌之中,青銅靈舟上的十八張鐵布神帆都在獵獵作響,吹著古老的寒風,有一股上古的聖威凝聚在靈舟之中。
僅僅只是那一股氣息,就已經壓抑得在場所有人呼吸不暢。
青銅靈舟,被女魔用半沓山頂的古老祭壇的力量給祭煉過,還沒有祭煉完全,就被風飛雲給奪回。
青銅靈舟從始至終都被一層模糊的光暈給覆蓋,青銅甲板之上銅鏽滿地,有古樸神獅像,有天道冥王臺,還有一扇沉重而幽深的門,直通青銅靈舟的內部。
但是這扇門,都已經被銅鏽給完全覆蓋,和整個船體都鏽凝在一起,根本無法開啟。
青銅靈舟才被祭煉了一少半而已,現在船體最多也就只能變化為百米長,而風飛雲第一次見到青銅靈舟的時候,它可是長達三千里,就像一座巨大的山脈。
現在,風飛雲僅僅只能將青銅靈舟當成一塊頑鐵來戰鬥,根本不能發揮出青銅靈舟的億萬分之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