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塞了進去也不會有人讓他做什麼,更分不到功勞,可以說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閒差。要換在前世末世前,就是那種上班以後喝茶看報上網等下班的悠閒工作。
紀真滿意極了。
不用幹活,卻能接觸到全部史書,中級教材資料輕輕鬆鬆到手,簡直完美。
紀真默默地給那位替他安排了這份好工作的不知名上司和做了推手的不知名勢力唸了一遍金剛經。
趙勤給紀真傳達完新的安排,嘆口氣,在紀真肩膀上拍拍,走了。
紀真強忍下內心的迫不及待,收拾收拾東西,高冷麵癱臉奔赴新的工作崗位。
新的工作崗位不錯,這邊人挺多,也挺忙,負責接手的翰林只說了幾句話就把紀真丟下回去忙自己那一攤子了。
修史是個大工程,需要的人手非常多,雖說現在已經是收尾階段散去不少,一眼看過去還是很多人。
紀真目光從忙碌的人群身上略過,落在高高低低的書架上,默默地笑了。
不花錢的書,最喜歡了。
決定了,回去就給安排他來這裡的人上柱香。
第63章
上班,看書,喝茶,吃飯,喝茶,看書,等下班。
紀真覺得這樣的日子簡直愜意極了。
到薛凜休沐回家的時候,紀真已經掃了一間屋子的史書,讀書筆記寫了滿滿幾大本,中級教材也有了大致框架。
薛凜只覺得心裡疼的厲害。六元該是榮耀的,紀真現在卻落得這樣尷尬的位置,因為他,都是因為他。
一看薛凜失落的樣子紀真就知道他媳婦又想多了,嘆口氣,吟詩:“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世子,你是知我者還是不知我者?”
薛凜:“……”媳婦求不作詩,一聽腦袋就發大。
紀真死魚眼。這麼簡單的詩別說你聽不懂,我看你根本就是心理陰影!母親早就說了,你小時候一見夫子就頭疼,十歲就偷跑,十三歲終於偷跑到西北,個沒文化的!
薛凜抱著他媳婦不撒手。
紀真給人一肘子,說:“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適的,最合適的不一定是最喜歡的。你說我最喜歡什麼?”
想起他媳婦那個沒上進心的理想日子,薛凜沉默了。
紀真回頭,幽幽地看了薛凜一眼。十年末世,無盡的殺戮下來,哪個不想過過退休養老的太平日子,與年齡無關,這是時代和大環境造成的代溝,跟把責任兩個字看得比什麼都重的古代人溝通不了。
就知道跟你說不通!
紀哥就是太曲高和寡了。
薛凜:“……”雖然不知道媳婦在想什麼,總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人抱得更緊了。
紀真往下扒了扒那兩隻鐵鉗子似的大手,沒扒下去,就隨他去了。
薛凜臉色有一瞬間扭曲——媳婦力氣好大,扒得他好疼,還好他薛家兒郎不怕疼,忍一忍就是了。
紀真說:“明天我也休沐,我們去積水潭看看吧,那邊房子建得挺快,咱們家的院子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差打傢俱了。你過去看看,有什麼不喜歡的再讓他們改。”而且那裡的桃樹也該拿異能溫養溫養了,不然明年第一年開花怕是不夠熱鬧。賣點不夠,會影響房租定價的。
薛凜點點頭,把媳婦拖上床,用掌風滅了蠟燭。
正房的光線暗了下去。
廂房,被自家二哥連小枕頭一起丟回房間的薛燦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二哥又回來跟燦搶二嫂了,太壞了!
清早,薛燦按時起了床,坐在小書房等二嫂過來上課,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就有些憤怒了。每次二哥回來二嫂都起不來,二哥一定是逼著二嫂練武把人累著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