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不願意了,喲,還瞪上了,你也是知道我說的有理,說不出什麼來了吧?”
花遲藉著這種場合,羅剎還不能發脾氣,卯足了力氣說了起來,雖然體力上弄不過,如今嘴上佔佔便宜,心裡也舒服啊。
羅剎鐵青著臉,要不是戴著面紗,早驚得周身的人遠遠的避開了,縱然這般,渾身那隱隱散出來的寒意卻也讓周遭降低了些溫度。
不過半個時辰,就聽到名門有聲音喊新郎君接回來了,花遲在人群裡也擠出頭去看,只見一身材粗壯女子著一身紅袍先走了進來,她手裡牽著的紅綢引著路人後面的新郎君,同樣一身的紅袍。
看著人慢慢走近,四周的賀喜聲也此起彼伏的掀起來,近了,花遲才看清白將軍的模樣,雖長的粗壯些,模樣卻是眉清目秀,一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年歲在三十左右。
“不是女子十五歲便可娶親了嗎?”這位不是二婚吧?
氈帽下羅剎挑挑眉,“這次是娶填房。”
“噢,那她有幾個孩子了?”
“四個”
“呀,這不是挺好嗎?進來便做爹,都不用生孩子了,省著怪痛的,對了”花遲此時好奇心也升起來了,“你們男人孩子從哪裡生出來啊?”
氈帽下,羅剎的臉紅成一片,一半是羞一半是怒,他拳頭握的咯咯直響,“你哪來的那麼些廢話。”
又生氣了,這男人定是更年期了,花遲不屑的撇撇嘴,不在開口,望過去,兩位新人已進了大廳左右分開而站,想來是要拜堂了。
“一拜天地”聲音剛喊起。
花遲就只覺一道力量從背後傳來,來不及多想,身子已被踢出人群,直接向那對新人撲去,她心中暗罵,該死的冰山,咱們有秋後算帳的機會。
這突來的一幕,驚了人群,也擾了正在進行的拜堂。
“哪裡跑出來的?還不拉下去”一道犀利的女聲喝起。
眼見下人就迎進來,花遲從地上爬起來,一邊道,“等等。”
她聲音不小,本來眾人便看著她,便她一出口四周也靜了下來,蓋著頭的宜少令身子更是微微一顫,白將軍也適合的伸手示意那些下人退下。
“不知這位姑娘有何事?在下記得並不認識姑娘。”
花遲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痛的身子,“錯,首先,我先宣告一下,我不是姑娘,至於白將軍,我也不認識,我到是認識白將軍身旁的郎君。”
此話略帶點調侃之意,馬上就引起一片小聲的議論聲。
白將軍也聽出些不對,抱拳道,“原來是家夫朋友,失禮了。”
花遲一副無賴的擺擺手,“少拿你們文人儒客那些虛禮,我今日來沒有旁的事,一句話,搶親。”
‘譁’的一聲,人群炸開了。
白梅看著眼前的花遲,那眼神平靜,可是再平靜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你盯久了,也會讓你渾身不舒服,花遲對付這種氣勢的辦法便是挖鼻孔,對方看了她多久,她便挖了多久。
還故意做出誇張的動作,看得眾人眼裡不由得抽動著嘴角。
“搶親?”白梅呵呵一笑,鬆開手裡的紅綢,“這位婦人不是在開玩笑吧?”
“開什麼玩笑,他肚子裡都有我的種了,你願意當便宜娘,我還不願意我的根叫別人娘呢”反正到了這步已沒有退路了,花遲今日可算是喝出去了。
原本稍稍安靜下來的人群,又一次炸開。
白梅臉色微變,不過忍耐性還不錯,並沒有表現出來,“這位夫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不然到時可關係到宜白兩家的關係。”
話語中,已算有些威脅了。
花遲喲了一聲,這出和這動作,像極了妓院裡的老鴇,“宜白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