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局後院的拘留室。
穿過兩道鐵門,剛進入拘留室。三人就聽到了蛇哥輕哼著小曲聲。
陸飛嬉笑著看向冷月,“警花老婆,警局待遇不錯嘛。蛇哥進來過的還挺滋潤。”
冷月也不說話,腳下生風,三兩步跑到裡間的拘留室。一腳踹在了鐵門上,發出哐噹的一聲巨響。
把正在坐在床上,哼著小區的蛇哥嚇了一條,一躍從床上坐了起來。
緊跟在冷月身後的警員,也嚇了一條。她悠悠的看向冷月,依舊恭敬的站在原處。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給我唱?”冷月怒不可遏的朝著拘留室裡的蛇哥吼了起來。
一見是冷月來了,蛇哥臉上的恐慌瞬間又平息了下來,他戲謔的看向冷月,“怎麼?冷隊長,我被冤枉坐牢。苦悶異常,難道還不准我唱歌解悶嘛?”
“你這種人,就是被槍斃十回也不吃虧。還冤枉,你要是冤枉的話,全世界都沒壞人了。”冷月不滿的瞪向蛇哥。
“冷隊長,別生氣嘛。”蛇哥壞壞一笑,“我是不是壞蛋,那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證據嗎?你這是誣告,小心我告你。”
“你……”冷月指著拘留室裡的蛇哥,一咬牙,看向身旁的警員,“把門給我開啟。”
蛇哥頓時有些慌了,那滿臉的得意演變成了一絲恐懼,冷月的威名,剛剛已經有人跟他講過了。
“怎麼著?難道你還想進來打人不成?”蛇哥狠狠的吞嚥了一口吐沫,接著警告般的看向冷月身後的警員,“我告訴你,你要是給他開門,我受到一點傷,我可要投訴你。”
“這……”警員為難的看向冷月,雖然這裡冷月最大。可如果冷月真的衝動起來,揍了蛇哥,蛇哥投訴,那背黑鍋的肯定就是他。因為局裡不可能讓這麼個警隊標誌受到一點汙衊的。
“這什麼這?給我開啟。有什麼事我來承擔。”冷月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警員。
警員糾結的看向冷月,冷月發起火來,全警局都沒人不害怕的。
“還在猶豫什麼,給我開啟啊。”冷月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警員。
警員這才悻悻的走上前,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鑰匙。
“你,你別開啟。你開啟我會投訴你的,我真的會投訴你的。”蛇哥恐慌的看向開門的警員,不住的警告著。
警員無語的看了看蛇哥,現在這個情況,投訴就投訴吧。
“把頭扭過去。”冷月一把推開審訊室的門,朝著身旁的警員命令道。
警員很自覺的扭過頭,背對著蛇哥和冷月。
“你,你想要幹什麼?”蛇哥惶恐往後退了退。
“你說呢?”冷月輕哼一聲,一個箭步竄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嚇了正背對著蛇哥的警員一大跳。
響聲過後,緊接著就傳出來蛇哥的哀嚎,“唉吆喂,你敢打我,我要投訴,投訴……”
“砰!”
又是一陣巨響。
“大爺的,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砰!”
“啊。啊!大姐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砰!砰啪!”
“啊,救命,救命啊。”
……
蛇哥的哀嚎聽的警員是心驚肉跳,都這個時候了,想轉頭,卻又不敢轉頭。真害怕冷月下手太重,把蛇哥打死了。
“冷隊長,算了。算了。”葉知秋終於看不下去,跑進審訊室拉住了冷月。
蛇哥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著,鼻子上、臉上,全都是鮮血。
“光頭死了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冷月喘著粗氣,冷冷的瞪向蛇哥,“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