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讓李偉傑又開心又生氣,拔出堅挺的蔭莖,拍了於詠琳大腿一巴掌,悻悻地說:“物權法可沒規定我是你的。”
隨後一把將王豔推倒,用狗爬式從後面插入了王豔早已溼得不象話的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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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蔭莖進入王豔蔭道的一那,王豔似痛苦又似快樂地深深吸了口氣,回過身來對李偉傑說:“輕一點兒,我那裡已經很久沒有男人進入過了。”
聽得他一怔,心想難道像王豔這樣的多財而又開放的女人,還會缺男人嗎?而且她不是有老公麼?嗯,肯定是她的老公自己不行,可是管老婆又管得嚴。
於詠琳的蔭道的確溫潤有力,把李偉傑的蔭莖緊緊地箍住,他還沒動呢,她的蔭道倒是先蠕動了起來,無數浸潤了淫液的軟肉摩挲著李偉傑敏感的Gui頭,那種感覺簡直舒服得無法形容。
李偉傑“啊”的一聲,居然一洩如注,把濃稠的Jing液全部射進了王豔子宮深處。
“你好討厭啊,我才剛開始。”王豔不滿地向他抱怨。
想想也是,今晚最遭罪的一個是於莘,一個就是王豔。
兩人都飽受挑逗而未能發洩,確實挺痛苦的。
不過不要緊,李偉傑很快就能恢復戰鬥力,但是他卻想故意逗逗她。
李偉傑從王豔的身體內拔出蔭莖,指著She精後“垂頭喪氣”的蔭莖哭喪著臉說:“他已經吐了兩次,估計挺不直腰桿兒了。”
“沒關係,小女子自有妙計。”王豔笑眯眯地從於詠琳身上翻下身來,牽著李偉傑的手對她說:“詠琳妹妹,我帶咱相公去洗洗。”
於詠琳的眼睛更亮了,使勁兒“嗯”了一聲。
“鴛鴦浴!”李偉傑的心裡一緊,蔭莖抖了抖,卻依然未能揚眉吐氣。
李偉傑牽著王豔的手,攬著她的腰,開啟臥室的門,進了客廳。
經過於莘沙發的時候,王豔捏了捏李偉傑的手,努了努嘴。
李偉傑瞄了一眼於莘,發現那廝已經是一柱沖天,怒挺的蔭莖從內褲一側衝了出來,筆直地昂首問天。
蔭莖又粗又長,本錢雄厚。
李偉傑突然想,如果這根粗大的蔭莖,插進於詠琳或者王豔緊緻窄小的蔭道里,會是怎麼一種情形呢?心裡頓時醋海翻湧,蔭莖再次抖了抖,居然有了重振雄風的跡象,趕緊深吸口氣,命令自己的弟兄趴回去。
進了衛生間,王豔也沒有關門。
李偉傑指了指客廳,王豔笑了笑,趴在李偉傑耳邊咬耳朵說:“這孩子怪可憐的,在迪廳自摸射了兩次,全射進內褲裡了。就讓他看看唄,可能還是個雛兒,就當是給青少年進行性教育了。”
李偉傑心裡一跳,低聲說:“雛兒?不可能吧!這廝體育生還沒考上大學,估計在學校裡肯定不是什麼好鳥。那麼精力充沛的一個大塊頭,心思沒放上頭肯定都放在了下頭,還能是雛兒?”
王豔嬌嗔著拍了李偉傑屁股一下,抱怨道:“人不可貌相。人家小於挺好的。我看人不會錯,八成是雛兒。”然後又說:“管他幹嘛,來嘛,好弟弟,吻我。你好像我高中時代的一個初戀男朋友,我看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了。”說著使勁兒抱住了他,任憑水淋在他們身上。
“這理由過時了嘿。”李偉傑一邊兒逗王豔,一邊兒撫摸她的翹臀,雖然覺得這是王豔釣凱子的藉口,但還是忍不住問:“你有沒有跟你初戀男友上過床?”
“你覺得呢?”王豔媚笑了一下,隨後拿起花灑蹲下了身子,仔細沖洗他的蔭莖。
“肯定上過。”李偉傑享受著她的撫摸和沖洗,說:“你這麼漂亮,哪兒有男人能受得了你的誘惑。”
“你錯了。”王豔有點兒傷感地說:“我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