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昔的班。但是更無語的是,安修蘭不只是接了雲昔工作上的班,連雲昔喜歡追著閆至陽這種班也接了上來。
入鄉隨俗,這貨也脫下來道袍,穿上了便裝,將那一頭銷魂的長髮也紮了起來。
是的,這古人居然不理髮!
於是,每當他跟平哥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總是男男女女傻傻分不清楚。
而平哥生平最煩娘化的男人,於是每次見到安修蘭,擦肩而過的瞬間,眼神總是四十五度往下,從下打量到上頭,並且在擦肩而過之後吐槽一句:“娘炮。”
安修蘭也不客氣,回敬一句:“摳腳。”
這哥們兒甦醒的時間不長,流行語倒是學挺快。
回來的這陣子裡,老道再度教給我一些簡單的道法符咒,並繼續讓我天天練武。
而很快地,我的功夫有了龜速發展。
陳清姿為了督促我練功,跟我媽一樣,天天早上扭著我耳朵起來練功。
轉眼間,春去夏來,到了五月份。
這陣子我已經被陳清姿給拽習慣了,一旦到了早上那時間,立即醒了過來,出門去鍛鍊身體練功夫。
就在我起床的時候,見乾脆面君也從床上伸了個懶腰起來,並且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呦呵,這時候你還感冒啊?”我笑道。
乾脆面君揉了揉鼻子,四下聞了聞:“你抹香水了還是放屁了?”
“你這——這倆味兒能一樣嗎??”我無語道。
“肯定是香水,我對那東西過敏。”乾脆面君說道。
“我跟豬婆都不用香水,現在頂多用點空氣清新劑,因為師傅的腳太臭。”我說道。
“不,肯定有人用香水,而且那人已經進來了。”乾脆面君說道。
它話音剛落,我聽到外頭果然是有人說話聲傳來。而那聲音對我來說確實不熟悉。
我起身穿了衣服拉開房門,見外頭果然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筆挺地站在屋裡。而老道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他。等看到我出門了,才指了指我:“哦,你找他吧,徒弟,有人找你解決麻煩。”
“找我?”我驚訝地問道。
那人笑道:“聽說你是閆至陽閆先生的手下。”
“哦,對,怎麼了?”我問道。
“我們老闆想見你。”那人微笑道:“請你跟著我下去見一見。”
“這事兒新鮮啊。我第一次聽說有人求別人辦事還得讓別人下去看看。”我打了個呵欠,說道:“也行,反正閆至陽也不在這兒,你先等十分鐘,我洗漱完畢帶你去見他。”
西裝男欣然同意了。於是我立即洗漱完畢,跟老道道別後,跟著這西裝男下樓。等走出小區,我吃驚地看到一輛加長版的豪車林肯。就在這時,我見那幾個車門一開,三個西裝男走了下來,全部神情肅穆,看上去不是管家就是保鏢。
我心想人呢?人呢?這架勢可是比倚天屠龍記裡的黃衫女出場都裝逼呢。這麼逼格高的人到底誰啊?
我四下看了半晌也沒見人,又將臉湊窗玻璃上看:“你們老闆呢,怎麼沒看到?”
“我在這兒呢。”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不知從哪兒傳來。
找了半天,發現車後頭伸出一隻手來。繞過去一看,臥槽,面前一個五短身材差不多是侏儒身高的年輕男人衝我招手。
上身是件紅長衫,看上去料子不錯價值不菲。但是問題是,這身高穿這種衣服,有種莫名的搞笑感。我心想這架勢很像是個移動消防栓滅火器啊。
“你是?”我問道。
“我叫郭思,是閆至陽的同行。但是很多年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哪兒。”郭思說道。
“哦,作家啊。”我看了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