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平哈哈一笑:“大師,您言重了。您說的話,我感覺應該是我那不成熟的弟弟說的。現在局面已經定下,我如何退?退向哪裡?要我把他的家族外圍都換回去,然後說對不起嗎?然後他會真的放下一切,拿我們司馬家繼續當做朋友嗎?我說過了,時代是車輪,只會向前碾壓,絕不會開倒車!況且,一場戰鬥,杜橫秋殺了我們家七個高手,如果我此時和杜家握手言和,我如何和七個死去的亡靈交代?”
慈海諷刺道:“你們家的七位高手,據我所知是死在杜家大廳裡的,他們為什麼去哪裡?”
司馬平反駁道:“戰爭的地點,並不能判定戰爭的對錯,我們不是心血來潮衝到杜府去開戰的,這裡面的恩怨很複雜,也很深刻!”
慈海針鋒相對道:“那就奇怪了,你父親在位的時候,可是沒有那麼複雜,也沒有那麼深刻!為什麼你在位幾年,其餘家族就紛紛感受到了壓力,人人自危?杜家沒有衝到你家裡去的本事,為什麼惹毛你?”
司馬平靠向後背一攤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和你一樣,老糊塗了!”
慈海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顯然已經有些惱怒。
無涯道:“唉!司馬家主,請注意你的措辭,慈海大師可是連我都十分敬重的前輩。”
司馬平深吸一口氣,緩和下口氣道:“請大師恕罪,晚輩年輕,家族受了委屈,得不到您的理解,所以有些衝動,請原諒。”
慈海嘆了口氣:“但是有一件事你說對了,時代變了,想要和平的人不多了。”
大煙鬼(西園八駿之一)點燃了一根雪茄,站了起來。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大煙鬼長的肥頭大耳,像是豬八戒投胎的一樣,穿著西服大腹便便,不像是個武林高手,倒像是個暴發戶。
他揮舞這雪茄道:“這有什麼好討論的?不就是一個杜家嗎?當年我就說過,靠仁義無法換取和平,只有絕對的力量和權力,才是保證和平的唯一的辦法!你們幾個又是念經、又是講道德,這個世界上那個國家是依靠道德進行管理的?依靠的是法治!法治是什麼?是權力!是力量!是不得不屈服,是統一和集權!”
他指著慈海道:“大師,你下棋厲害,講道理厲害,武功也厲害,可唯獨這腦子轉不過這個彎兒,如果當年我們只扶持一個家族,會有今天的局面嗎?如果所有的外圍都是一個家族享用,我們只要控制好一個家族就完全可以了。可是現在呢?反而死了這麼多人,反而導致了動盪和不安!要我說,司馬家的小鬼十分能幹,杜家的淘汰只是優勝劣汰,怪不得人!”
慈海嘆了口氣:“大煙鬼,你還是要吸那麼多煙啊?真不知道你的肺子是怎麼練的氣。”
大煙鬼哈哈一笑:“大師,這是雪茄,不是煙。不過醜話說前面,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妥協了,我很尊重您,我也認為你很多話都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一次,我堅信我是對的!四大家族變成三大家族,三角構架更容易管理,就像三國一樣,相互牽制,不會失去平衡。至於杜家……哦,忘了杜家吧!”
飛刀王也站起來道:“沒錯,當年你們就鑄下了大錯,要不是那兩個年輕人(指黑紅雙俠)被你們的仁義大道理唬的不分東南西北,局面早就控制住了。”
慈海悠悠地道:“上次的圓桌會議是一次成功的回憶,效果是換來了十幾年的和平,我看不到什麼大錯。”
飛刀王不滿地道:“那今天的戰爭算神什麼?難道不是你們和諧、共贏思維的惡果?”
慈海道:“正相反,今天的戰爭不是我們的惡果,而是野心和吞併導致的!”
飛刀王擺擺手:“罷罷罷,我不和你爭論,沒意義!現在咱們看來依舊是四比四,四大家族缺席一個杜家,鍾家和司馬家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