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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妥之處。這令凌遠、趙梃及一干“編劇”甚是驚訝。從來不知這位沙戰悍將的軍主,竟也有如此才情……

不過,在某一日,當狄烈又指出一處不附合印象中後世的話劇劇情時,趙串珠卻不樂意了,紅嘟嘟的小嘴直接撅起,不滿道:“這處是女兵營的劇情,我親自採訪過慎……朱姐姐的,她所說的當時情況就是這樣。而且。皇后娘娘也審閱核准了的……”

狄烈很不引為然道:“豈不聞藝術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話劇是對生活的各種現象的高度概括與總結,而不是照本宣科,原樣複製。如果這樣直接就拿上去演的話,會缺少本應有的感染力與鼓動性……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所編的臺詞,太過雅緻。普通士兵接受困難……”

狄烈隨口將後世的各種演藝方面的基本東西,大雜燴一樣倒出來。卻沒注意在場的一干編劇,一個個目瞪口呆,一臉的敬畏之色——在場不乏多才多藝者。而老趙家更是從來不缺藝術家。但就是這些文藝高才,偏生聽不懂狄烈話中的很多詞彙,唯其聽不懂,才會心生敬畏。

趙串珠雖然也給他一套一套的理論整得有點犯暈,卻兀自不服,撇撇嘴道:“咱們大宋講究的是詩詞華章,這等瓦肆俚語,怎能上得了檯面?”

狄烈有些哭笑不得:“你們的受眾是大字不識一籮筐計程車兵,而不是太學裡的太學生。你們搞得那麼文皺皺的,想讓士兵們聽天書麼?不行,那些但凡帶有文青之氣的臺詞,全部推倒重來,要像大白話一樣,讓普通百姓一聽就懂。”

趙梃怔怔道:“‘文青’是什麼?”

狄烈張張嘴,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後世的網路流行詞。好在這時,凌遠又適時過來解圍,道:“城主之意,是否就是指如唐代白長慶(居易)一般,每每詩成之前,必先念與老嫗聽,老嫗聽閱無礙,詩文方成……”

狄烈一拍巴掌:“就是這個意思。”

趙串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那就是說,臺詞還是可以用詩文的嘛,只是簡單易懂就好。”

狄烈肯首道:“那是自然,也沒說不讓你們拽文,合轍押韻還是要的。”

趙串珠妙目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笑嘻嘻看著狄烈,道上:“城主大人既然說得頭頭是道,想來胸中自有壘壑,何不現場給我等示範一首?以為引導。”

這話一說出口,凌遠等人臉色卻時尷尬起來。他們與狄烈接觸多了,多少也是瞭解,這位年輕的城主,似乎樣樣都能來得幾下,唯獨在詩文方面缺了根弦。這趙串珠當面為難,城主難堪,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自然也是尷尬。

狄烈的確是尷尬了一下,文章詩詞,確確是他的短板。不過,在兩宋三百餘年時間裡,詩詞的確是衡量一個人才華的重要標誌之一。若是能在詩詞方面有所表現,應該能夠更容易得到士子們認同。可惜,咱已經不“淫溼”好多年……等等,無病呻吟、風花雪月的東西是沒記住,但氣勢豪邁的詩篇卻能記得一兩篇……對,就是這個!”

“說得沒錯,我是總編劇,總得要有個提綱挈領的東西給你們示範。”狄烈胸有成竹回頭吩咐親衛,“拿紙筆來。”

狄烈有專用的紙筆,用於釋出命令及簽署軍令。紙張除了硬一些,倒也尋常,但筆卻是硬碳筆。狄烈實在用不慣軟乎乎的毛筆,而且在軍事用途上,硬筆也確是比軟筆有優勢。

白紙鋪開,筆勢流暢。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一闕長短句一揮而就。

“演出即將結束時,就用這闕詞做結束語。”狄烈說罷一擲筆,也不理會身後凌亂的目光,揚長而去。

趙串珠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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