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為,要是想用傳送陣,就必須得面對教主後期的鐵四娘。
然而,這不是看玩笑嗎,一個衝冥後期修士與教主後期修士相鬥,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就連此時站在臺上的鐵四娘,表面上儘管冷冷地看著秦銘,可是她的心中早已無語。
對方就算真的跳上來,以她教主後期的修為,完全是有**份,恐怕都會被人恥笑,當做茶餘飯後的笑柄。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衝冥後期修士,竟然會這麼大膽,敢這麼說要用傳送陣的話。
只是她的話已經放出,以她鐵四孃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會食言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衝冥修為而破壞規矩。
秦銘也是一陣愕然,見鐵四娘冷冷地看著自己,他立馬像是想到了什麼,翻手拿出一塊令牌出來。
“鐵前輩,這是晚輩曾在鐵家人手中得到的令牌,不知前輩能否行個方便。”
說完,秦銘又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式不對,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場合,心中暗惱之際,卻感覺手中令牌一鬆,化作一道黑光被臺上的鐵四娘攝入到手中。
看著手中的‘鐵’字令牌,鐵四娘娥眉一皺,對於自家的令牌她又怎麼會不認識。
別說是這塊衝冥子弟的令牌,就算是教主境長老的令牌,鐵四娘也不可能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想法。
“好小子,竟敢拿一塊假令牌唬我鐵四娘,真是不知死活,看在你這麼有勇氣的份兒上,我會手下留情的。”
嘭
說著,鐵四娘將手中的令牌掐碎,看得所有人眉心狂跳,心中暗道這要是被鐵四娘捏一下,絕對屍骨無存。
秦銘臉色一冷,他豈會不知鐵四孃的想法。
鐵四娘若是不想借傳送陣,大可以明說,秦銘自然會想其他方法,絕不會多做糾纏。
但她明知道令牌是真,卻說是假令牌,這卻讓秦銘有些怒了。
“是不是打贏你就能使用傳送陣?”秦銘看著鐵四娘淡淡的問道。
啥?
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了,還是自己聽錯了什麼,眼前這個衝冥後期的小修士,竟說要打贏教主後期的鐵四娘。
鐵四娘玉容一怔,顯然也是沒有料到秦銘會這麼說,當即嘴角處,泛起一抹輕笑,笑說道:“好小子,你這性子倒是與我那侄兒有些像,但就沒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離去吧,我鐵四娘沒有那麼小心眼,趕緊”
唰!
眾人只覺眼前青光一閃,秦銘就出現在石臺上,手中不知何時握住無雙劍指著鐵四娘。
“好劍!”
一見秦銘手中的無雙劍,鐵四娘美眸一亮,頓時大叫一聲。
跟著,鐵四娘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秦銘,說道:“這樣吧,四娘我也不為難你,只要將你手中的這柄劍給我,此時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並且讓你使用傳送陣,如何?”
什麼?
擂臺下眾人臉色一變,紛紛看向秦銘手中的無雙劍,只是不管怎麼看都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莫非這小子手中的劍,真的是把好東西,就連教主後期的鐵四娘都惦記。
他們或許不明白,但鐵家身為煉器世家,除了器靈宗外,在北枯州就數鐵家最厲害。
身為鐵家四小姐,鐵四娘自小與各種法寶打交道,一眼就看出了無雙劍的不凡,不然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要我的無雙劍?”秦銘臉色一愣。
不過,在看到鐵四娘眼神後,秦銘立馬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天頌國萬煉宗的宗天象。
煉痴,鐵四娘此時的眼神,與煉器狂人宗天象一樣的火熱眼神,而非其他人眼眸中的貪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