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師侄使個眼色,卻見那人對著秦銘罵道:“滾犢子,這裡有你的事嗎?”
“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小爺將你的眼睛挖出來!”
見那人針對上秦銘,祖爾木連忙走上前,賠笑道:“不好意思,我這位兄弟不懂事,我替他向您道歉。”
“哼,滾吧!”
那人一揮手,轉身看向張川時,就看到張川的臉色煞白,滿臉的冷汗如同瀑布般往下流,心中那叫一個驚恐與絕望,他恨不得將自己的這個師侄給一巴掌拍死。
秦銘一個念頭,就能滅殺他上百次,而今自己的師侄竟然如此說話,這萬一要是遷怒到他的身上,那可就
“師叔,你怎麼了,你聽我說,剛剛我們發現一群凡人手中,有極品的靈酒,剛準備拿來孝敬您,卻不料被另一夥人給攔下,您看”
“靈酒是誰的?”張川突然問道。
“就是這個老傢伙的。”那人指著秦銘身旁的安祖兒說道。
嘶~
張川整個人倒吸一口亮起,差點沒有抽過去,渾身顫抖如篩子,慢慢地轉過身去,剛準備跪在地上,卻見秦銘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之前的一切,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給你半炷香的時間,擺平這裡的一切,待會兒帶著你的人上二樓來。”
旋即,秦銘帶著祖爾木與商隊其他人,就要朝二樓走去,卻又被張川身邊的那人喝道:“幹什麼,讓你們走了嗎,給小爺”
“你給我閉嘴!”
轟~
張川暴喝一聲,一股可怕的威壓,從他的體內爆發出,只不過他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
從之前秦銘的行為舉止來看,他並不希望鬧出太大的動作,至少要在不影響商隊的情況下,將一切事情都給擺平才行。
所以,他的衝冥威壓,僅僅只是針對身邊的這個他認為該死的師侄,直接就將對方給震得七竅流血,直接昏死過去,但並沒有將之震死。
畢竟,在沒有得到秦銘的許可前,他還是要將這個罪魁禍首,留給秦銘處置,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引得秦銘的不高興。
一瞬間,四季客棧一樓死寂無聲,別說是那些普通的凡人,就連之前與南潭宗對峙的那群修士,一個個臉色煞白。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有衝冥修士,而他們僅僅是一群剛進入達古戈拉城的散修,最高的修為也就引靈後期,如何跟別人鬥。
此時,他們心中不是想著如何攔下靈酒,而是如何向張川這個衝冥前輩求饒,能夠活著離開這四季客棧。
“你們幾個還有你們,要想活命的話,就跟我上樓去請罪,哼!”張川對著南潭宗弟子,以及那一幫散修冷哼道。
他也不給他們一點反應與解釋的時間,伸手就將腳下昏死過去的那人給提著,滿臉陰沉的朝客棧二樓走去。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南潭宗的弟子還好,直接跟在張川的身後上了樓,至於那群散修則相互對了對眼,暗中傳音商討著什麼。
最後,他們一行六人中,有五人上了樓,另外一人則不信邪,轉身化作一道殘影,於四季客棧一樓消失不見。
當眾人全都走到二樓,原本的客人早就被嚇走,只剩下秦銘與安祖兒一行的商隊等人。
而他們赫然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橫屍在不遠處的角落裡,赫然剛剛在一樓不上來,偷偷溜走的那個引靈後期的散修。
包括張川在內的所有人,全都驚恐的看著那具屍體,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的張川,此時都內心惶恐起來,因為他發現這個神秘的大能修士,遠非他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倒是祖爾木商隊一行人,一個個臉色複雜的看著秦銘